马彪子边跑,边喊,气息,速度,两不耽误。
由此,不难推测,这货的功夫,真的很深,很深。
我握紧了大杆子,凑近,打量了一下。好家伙,这马彪子搁哪儿找的,这竟然是一根扁担胡子。扁担胡子是东北特产的一种心材硬木,质地,非常硬,并且坚韧,山里人,经常拿它做锹把,镐把什么的。
眼么前,这根扁担胡子很长,正好给我拿来做枪用。
马彪子此时,又跟着跑了一会儿,然后他喊:&;ldquo沉腰,把腰,松下来,放下一沉,坐马,坐实马背,沉肩,肩膀子放松,你想着,你胳肢窝(腋窝)那里夹了两个生鸡蛋,你一松鸡蛋就掉了。&;rdquo
&;ldquo然后,坠肘,肘尖有东西,往下拖你。再虚领,你脖子那里,有个东西卡着,顶劲,脑瓜子,要正,端正了后,要有股子钻天的劲!&;rdquo
&;ldquo舌头尖抵上牙膛,嘴微微闭,不要闭太死,提肛,提肛会吗?你拉粑粑,太硬下不来,你给它夹折了。对,就那个劲!&;rdquo
实话讲,马彪子是个粗人。他真是粗人。但,他说的话,特实在,一点不玩虚的,几句话,唰的一下,就给我点明白了!
。。。
第十五章师父有礼了
readx;我按马彪子说的一做。
转眼,身上立马有了一股子劲。
这劲,太强了,两排肋巴条,都拉扯的生疼,腰,脊柱,全疼。
但,劲足了。力有了。
于是,我握紧了大杆子。
马彪子这时一指前方说:&;ldquo看到那个松树杆子了吗?这谁家立那儿的,咱不管,你拿这股劲,扫过去,给它干折了!&;rdquo
&;ldquo好!&;rdquo
我一领令,夹紧马肚子,喊了一声驾!
与此同时,马彪子使坏,竟然又拍了下马屁股。
老青花一吃疼,立马加快了速度。
我身上,那股子劲,也越来越强,越来越猛。等到了离松木杆子不远的地方,我抡起手里的扁担胡子,我打!
叭!
喀嚓一声!
小碗口粗细的松树杆子,让我给打折了。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蒙古大军,为啥那么霸道了。为啥,匈奴那么厉害了,为啥骑兵,很牛逼了!
因为,他们,有马!
一匹好马,一杆好枪,一身好功夫。
古时候,妥妥的,封疆大将!
我拿这扁担胡子,一下子给松树杆子抽断了,我身上的劲气也为之一松,转尔,浑身上下,从脑瓜子往下,包括大脖子,都钻心的疼。
那股疼劲,很难受,好像有人把我给抻了一下似的,全身每个小关节,小肌肉,都疼的要命,都让人抓狂。
说句夸张话,万蚁噬心。
差不多,就是那滋味吧。
疼的同时,浑身有种困乏难挨的脱力感。我好像,坚持不下去的样子,在马背上,一个小颤歪,就要掉下去。
这可是高速奔行的青花大马呀。
我要是掉下去,非得给我摔个半死。
关键时候,还是马彪子发威,口里吆喝了一嗓子,抢过两步,伸手紧紧拉住缰绳。这样,青花马才慢慢停了下来。
&;ldquo疼吗?&;rdquo马彪子笑嘻嘻地拍了下我大腿。
我一咧嘴,虚弱地趴在马背上说:&;ldquo不行了,全身都没劲儿,虚脱了,不行了。&;ldquo
马彪子嘿嘿一笑:&;ldquo虚脱就对了,你刚才,让马身上的劲给冲了一下,你用的是马的劲。你知道,你打的那个松木杆子,可不是你的本力,那是马的劲。&;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