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思涵找了一个已婚男人的事,同事知道的不少,倒不是邢思涵不知耻,架不住两人的红娘是邢思涵的经理,这位经理跟一个人说了,其他人也就都知道了,可怀孕这个事儿却没有传开,这位同事说是没敢跟别人说,万一不是真的,到时候经理肯定收拾她!
有了大概时间,胡杨马上让张立去县医院和县里一些小医院查证,大医院肯定有存档,小医院就要看运气了。gougouks
三个人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后勤就来送中午的盒饭了。
周望边吃边问:
“死者身边的所谓好友……我都不知道该咋说,好像只关心吃啥,穿啥,用啥,别的事她们之间也不沟通,情绪上的起伏,人生的难题,这些不都该是好朋友之间才会说的吗?咋就没有一个人知道邢思涵跟黄大海在一起吵没吵过架?将来啥打算?”
大龙说:“这就叫塑料姐妹花!经不得事儿的,也就是个伴儿,算不得好友。”
周望说:“是个人就得有能说话的朋友,尤其是这种年轻人,邢思涵又不是个内向腼腆的人,能一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只不过……我觉得这些人可能只是她的一类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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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啥意思?”大龙看向周望问:“我听着你又有想法了?”
胡杨也看向周望。
“我想下午去邢家村问问看,县里的这些人如果是死者的一类朋友,那么老家肯定还有另一类朋友,啥都能说的那种。”周望说完,闷头吃饭。
大龙看着胡杨,骄傲的说:“这才是一名刑警该有的工作态度!”
胡杨笑了笑,道:
“咱们法医,在侦查桉件的过程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是能做到不盲目自信,有了推断找证据证明,这个过程本身也是对破桉有帮助的事,如果确认死者生前做过流产手术,而黄大海真的不知情,这说明什么?”
“黄大海如果真的不知情,那就说明死者身边还有个隐形的人,至少在县城里是隐形的,连死者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周望低头吃饭,头都没抬。
……
下午两点,胡杨,周望和大龙还有管片派出所的所长,一起到了邢家村。
村支书热情的接待了几个人,村委会里中间的火炉子烧的正旺,几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个茶杯。
“小涵那丫头,挺好!脾气好,模样好!可你说这事儿谁能想到?本来还活蹦乱跳的,说出事就出事了,唉,她妈到现在还下不了炕,这事儿放谁身上能受得了?这叫啥,叫失独!就这么一个孩子,你们说爹妈可咋活?”
村支书说完垂着脑袋叹气。
周望问:“您知不知道邢思涵生前在村子里有没有关系很好的朋友?”
村支书抬头想了想,说:
“这我还真不知道,小涵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一直在外面,好像去县里也是前两年的事,小时候是常见,出去以后见的就不多了,平时也没听说跟谁关系不错,要不,我带你们去她家,问问她父母?”
周望抿了抿嘴,看向胡杨,胡杨问村支书:“邢家村是不是都姓邢?村民之间都是亲戚?”
“大部分姓邢,也有别的姓,很多人家早都出了五服了,再加上搬出去不少,还是亲戚的人家不多了。”
“邢思涵出去打工肯定不是一个人出去的吧?那么小,是不是有人带着?”胡杨又问。
周望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