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说了,整座岛屿他们只在意三个,人质、伊丽莎白女王与岛上的资料。维内托已经去看守资料库去了,首领则一人看管女王,而我的任务就是保住这些人质。”科尔德说道。
“但是我们真的能与舰娘抗衡吗?”其中一个海盗问道。
科尔德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在他的右手上有着一枚湛蓝的戒指。这枚戒指在没有什么光的林地中散发出淡淡的微光,仿佛一颗蓝色的星辰。他用自己的一只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戒指:“有我在便不用担心。我会阻拦住她的。”
海盗们站了起来,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枚他们从未见过的戒指。科尔德将右手藏在了风衣的袖子中,左手按压在了被风吹歪的帽子。
“现在是非常时期,哪怕是一只蚊子都不要放进去。知道了吗?”科尔德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是,将军。”科尔德在海盗中的威信很高。即便不是很清楚科尔德为何有这样的自信,他们仍然选择相信科尔德的话。
“总之开启山上的防御装置吧,已经弃置了那么久,也该展现它们的用处了。”科尔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将那枚戒指指向了林中。
萨福克突然感觉到不妙,她只觉自己的双腿和双手一阵剧痛,那些本来毫无杀伤力的射线此时变成了可以致人死命的钢丝穿透了她的身体……
胡德很清楚现在并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尤其此时还面对着势均力敌的敌人。她有着与自己相仿的金发,不过却给人一种既衰弱又强大的矛盾感。
“我叫维内托。”维内托微微弯腰,行了一个从授勋仪式上学来的礼。虽然由于不熟练,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但是仍然能够看出她很认真。
“皇家舰队的荣耀,胡德。”作为皇家人,还礼是必须的。她的动作仍然那么的优雅,就仿佛自己面前的并不是敌人,而是舞伴。
双方行礼结束,维内托叹了口气。她抬起了手中的长剑指着胡德:“第一次见面便要兵戎相见吗?”
胡德没有回答,而是取出了自己的长剑。她在空中划了一个剑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维内托闭上了眼睛,她身后的主炮早已等待着这一刻,即便她并不希望这一刻到来。
一声炮鸣,炮弹在胡德刚刚所在的位置留下了深深的弹痕。胡德躲避开了对方的炮弹,主炮瞄准了站在原地的维内托。
不过她并没有使用主炮,而是欺身直进,一剑刺向了维内托。维内托没有想到胡德会放弃使用瞄准好的主炮,选择自己并不擅长的近战,愣了一下。
当她想起要躲避的时候,长剑已经到了面前。她侧身躲过攻击,却仍然在衣服上留下了一道破口。
胡德见一击不中,身后的主炮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炮弹便直击维内托。如此近距离的攻击,维内托本应无法躲避。但是维内托在这一刻身体出现了一丝的虚幻,本来打在她身上的炮弹透过了她的身体,击中了地面,形成了另一个弹痕。
胡德后退了几步,与维内托拉开了一段距离。维内托喘了口气,刚刚那一下的消耗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太大了。
“你果然很强,比起威尔士似乎还要强一些。”维内托有些中气不足地说道。
“看你的样子,似乎支撑不了多久了。”胡德用剑指着维内托。维内托擦掉了脸上的雨水,摇了摇头:“打过才知道,而且你就这么肯定自己可以取得最后的胜利吗?”
维内托抹了抹自己手中的长剑,这把剑的样式与勒斯所创造的徽章很相似。为了他,她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维内托的身上翻涌起了澎湃的战意。本来显得有些虚弱的脸上此刻显得坚毅而果敢。她抬起了手中的长剑,向前迈出了一步。
只是一步,胡德便感觉到了压力。这似乎是实力的不平等所带来的压力,而这种压力,她之前只从厌战、企业、俾斯麦等人的身上感受到过。
胡德的身上冒出了冷汗,她握紧长剑的手因为压力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战斗才刚刚开始,为了他,我不惜一切。”维内托的声音有些缥缈,带着撒丁帝国特有的空灵神秘之感。就连她那双翠绿色的眸子此时也沾染上了淡淡的紫色,显得深邃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