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在开会的时候,有些原则,上面是三申五令的文会计要是不收,那便是我没口福了!”态度坚决的康思杰,说完便起身,打算离去。
“哎哎哎康组长,康组长”急忙拉人的文会计,一脸苦笑道:“好好好,康组长,听您的,听您的”
“我们村肝部,一年的工分,一般的话大概有3000个左右而去年大队里工分最多的壮劳力,有3400个左右的工分”
“生产队里也有记工员和会计,而整个大队的物资总筹,则是我这边分发下去的粮食丰收了,除了缴纳公粮和购粮(卖给国家的粮),剩下的粮食还要拿出一部分来,队里留着做种子,还有(应急的)机动粮剩下的粮,就分给村里的社员”
“收成了,先是村里的每家每户,计口分粮,一般的话,成年人分450斤左右的粮食(带皮),小孩就少点最后年底了还有统算全大队的工分,算一个平均工分值出来,看一个工分值多少钱然后就根据每个人的工分,减去已经发下去的基本口粮这些,余下的再分钱”
“有的家庭劳动力少,比如一家6口,只有2个壮劳力,其余都是小孩如果是收成不好的年份,他们就分不到钱了有可能还要欠队里钱,等着后面还”
所以,这就是有的家庭,没余钱交学费的原因,之一?
在屋里坐了一会后,熟门熟路的文会计,领着初来乍到的工作组组长,又在村子里,到处巡逻起来。
东瞧瞧,西看看,偶尔打声招呼。
整一个眼看手不动。
中午,在热情的老乡家里,简简单单吃完一餐农家便饭的咸鱼,挺着个肚皮,在一些顽童和村民的注目下,施施然地回到临时居所,睡起了中午觉。
没办法,经常脑力劳动的肝部们,得让不停运转中的脑瓜子,多休息休息。
免得脑细胞宕机。
舒舒服服地在屋子里,睡了一个多小时的咸鱼,在闹铃的打扰下,下炕了。
认点路的康思杰,独身一人走出了村子,打算去到村外的田地,看看瞧瞧。
劳动人民的事业。
午后的土地,已干燥不少,脚下的泥巴,也没有早上那般黏人了。
口袋别着笔,兜里装着糖,一身肝部打扮的咸鱼,郊游兼审查似地进入了农村赖以生存的田地里。
于是,远远地看见了一群人,坐在田埂上,休息。
吸烟的吸烟,说笑的说笑,还有几个追逐打闹的。
像是,不太像话?
“康组长,”二队的队长和工作组的成员,几个人一起小跑过来了,笑道:“您怎么过来了?地里泥多,别弄脏了您的鞋!”
“呵呵,我的这双鞋,可没有养育咱们的泥土地干净呢!”康思杰笑道:“咱们嘴里的粮食,都是从泥土地里长出来的!没有泥,就没有粮啊!”
“康组长,怪不得您年纪轻轻就是领导肝部,这思想觉悟,可比咱们要来得深啊!”队长由衷说道。
“那是!”工作组的组员笑道:“我们康组长,可是”
“哎哎哎往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谦虚的康组长,打断了别人的夸赞,笑道:“大伙累了,在休息呢?”
土地上的父老乡亲,见人靠近,早就有些拘谨地安静起来了。
“是的,康组长,大伙劳动一段时间后,就要舒缓一下手脚,”队长回道:“让身体筋骨放松放松!”
“这很科学嘛!”康思杰点头笑道。
才聊两句,队长便盛情邀请:“康组长,您来给大伙讲两句,给咱加把劲,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