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叔叔阿姨不同意……”慕迟有些担心。
“不会的,”柯文笃定道:“我妈虽然不是很开放,但很通情达理,爸他听我妈的话,我妈又疼我,就算不同意磨两天也就行了。”
“这个……”慕迟还是有些害怕。
受人冷眼并不是什么好事。
“相信我,”柯文打了个响指:“我这么说吧,我就没打算经过他们的同意,谁不同意谁一边去,你这个小媳妇我娶定了。”
“你才是小媳妇。”
“啧,别没大没小,我是你老公,快点喊一声。”
“不喊不喊不喊。”
“喊一声嘛。”
“不喊。”
“就一声……”他们闹闹腾腾的一路回城。
有人笑的开怀,有人伤的不轻。
情情爱爱这些事,说不清楚谁欠了谁。
就是疼痛,两个人谁都别想落好。
谁动心,谁吃亏,都跑不掉的。
“咣当”一声,酒瓶子撞击墙壁,碎成了渣,再落到地上。
泳池的边上,小藤椅前站着个人,祁炀光着膀子,穿一条短裤,系在腰上,握着一瓶烈酒猛灌,他喝的太猛,酒水顺着嘴角,延着下巴到脖颈优美的线条滑落,喝完拉了个力,狠劲出去,酒瓶子再次爆破在泳池对面的墙壁上。
摔了个粉碎。
小桌子上散乱着几瓶还没有开的酒,他晃了晃脖子,拉伸了下手臂的筋骨,做了个跳水的姿势,一头扎进了泳池里。
激起一片硕大的水花。
从这一边到那一头,似有无穷无尽的体力,来来回回反复的折腾,不知疲惫。
猛的一出水,浑身湿漉漉的,三分之二身子泡在水里,祁炀将头发向后捋,一张性感野性的双眸毫无遮掩的散发着杀意,他五官正,三观却很歪,妥妥的一个衣冠禽兽,他向来有自知之明。
力量型的双臂趴在泳池边,长指捏着一枚银戒,他转了转,对银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想起昨天会所里的一通喜讯,“他妈的,说这么多,原来是要结婚了。”
祁炀转着戒指,各种打量,那目光可谓凶残,“这么怕我?怕什么呀?我还能破坏你婚礼不成?宝贝,你太小看我了。”
祁炀吻了吻戒指,“我压根就没打算,让你结婚呀。”
还以为是要重新开始了呢,你这么忍辱负重的找我谈话,竟然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要结婚了,他妈的,你还真把我想的太美好。
祁炀戴上戒指,什么方法都用过了,是你逼我的,别怪我啊,他再次亲了下戒指,神色锋利,“爱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