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撑不住……”
“文字游戏,你想玩,我陪你。”祁炀起身,靠近慕迟,慕迟防备的看着他,祁炀不理会,只是双手撑在了他的座椅扶手,将他圈在怀里,单腿跪在慕迟腿间的座椅上,俯身吻了他一下,慕迟静静的承受,就像个机器人,没有任何反应。
祁炀道:“我可以不碰你,但是这个,绝不可能。”
慕迟并没有立刻反驳,他被祁炀亲了多少次都不记得了,与他而言,这并没有什么,他还没有矫情到去计较这个,因为和大计划相比,这都不能算什么。
他在接受,祁炀看得出来,当然会接受,他都答应了他这么多要求,这一点,慕迟再有原则也得给他破例,祁炀拉开他的运动服拉链,慕迟不阻止,任衣服敞开露出里面的t恤衫,还有那脖颈下的清晰吻痕。
祁炀欣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想起那天晚上温顺的小朋友,眼里不是此刻的寒凉与嫌恶,他道:“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什么没碰你吗?”
慕迟平视他,不发一言。
祁炀抓着他下巴,“我不喜欢奸尸,你的第一次,我一定让你刻骨铭心的,记住我。”
祁炀再吻他唇角,低语在他耳畔,脸不红心不跳的警告,“我要让你清楚感受我进入你身体里的滋味。”
慕迟闭了眼。
游戏开始了,那就千万别停。
停下的那一天,就是制定这场游戏的人的深渊。
慕迟的深渊。
“八个月是吗?宝贝,我陪你好好玩。”等得起是一部分,对待猎物,等待是必须的,对于慕迟,祁炀不止有耐心,还有兴趣,有妄想,有行动,所有这些,够他玩八个月。
他们在车里相拥,亲吻,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若冰霜。
但火终究是融了冰,慕迟被点燃,低吟两声,祁炀吻技高,在不要脸这方面,他是无师自通的,慕迟抵抗不住,只是亲吻,都能被祁炀玩的比在床上还有激情。
车内的场面实在火热,不可描述,等祁炀玩够了,才放过他,慕迟耳根都还有余温,祁炀刚放开他,坐回驾驶位,他就将拉链拉了起来,全程接受,排斥在心里。
祁炀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什么态度,可他就是要这么做,让他知道这场游戏的掌控权不在他那里,怎么玩,剧本该怎么走,他说了算。
“你碰过温艺吗?”在祁炀发动车子后,一路上的寂静被慕迟打破,他突兀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因为不能问温艺,所以只能问祁炀。
祁炀不在意的说:“没有。”
准确说,是没来得及。慕迟撞破温艺和祁炀的那一次,及时制止了这么一出劣质的戏,自那以后,祁炀就没怎么找过温艺,不是因为他有良心,而是他被左路缠住了,且那些日子祁少爷有了新的玩伴,根本顾不上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温艺。
他在那些日子里除了左路,还有夜店认识的一群“新朋友”。
“别碰温艺。”其他人慕迟无所谓,但是温艺,他不愿意祁炀碰,因为祁炀不配,他没资格,他毁了这么多人,他谁也不配。
祁炀牵动嘴角,“你真的以为,都是我在强迫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