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道:“你家师父,乃是人中龙凤,武将中的佼佼者。若是能入我梁山,那就好了啊!”
黄信心中咯噔一响,难道晁盖哥哥嘴上说得好听,实则还是要留下师父?
不对!
不止这么简单,还有得不到就要毁掉!
只是,今日毁掉的可能会很小,莫不是要想办法留下师父?
黄信眼珠子乱转,斟酌道:“花荣哥哥的意思,莫不是想让我师父留在山中,为梁山效力?”
花荣道:“当然!晁盖哥哥对秦统制颇为欣赏,只是哥哥素来不喜欢勉强他人!黄信兄弟,你若是能好好劝说,那就是大功一件。”
黄信苦笑道:“我也想如此啊,只是师父素来威严,白日乘船时候,我便苦劝多时,他将我训斥多时。”
花荣点点头:“你师父忠勇,不投降也是骨气!你先劝说一二,若是真的下山,那只能这么办了。”
黄信一听这话,登时松了口气:“花荣哥哥,过几日想请你到我家宅中小聚一番,不知能否赏脸?”
“你家就算了吧!换个地方还行。”
黄信妙懂,想必花荣不想见那娘们。
“那就莫要纠缠!有些事情,还是晁盖哥哥说得对,顺其自然,顺势而为,要有耐心一点。”花荣说到这里,“我先走一步。你也早些休息。”
“好,那我就不送了!”黄信赶忙说道。
目送花荣离开,黄信心中迟疑,这花荣素有筹谋,不是无的放矢之人。
师父前脚就走,后脚他就来了。
到底是他一个人的意思,还是说,花荣是代表着晁盖哥哥的意思呢?
这是希望他扮演什么角色呢?
换做以前,黄信还不能理解,只是如今在山中,作为一名降将,很多事情,都需要谨慎持重才是。
黄信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脸色有些阴沉,顺势回了家中。
等到家中,发现屋子中还亮着灯。
黄信有些纳闷,推门一看,发现何氏居然坐在厅中,手中正做着针线活。
“夫君回来了!妾身做了醒酒汤,您尝一尝?”何氏殷勤地说道,神色之间,满是讨好。
黄信坐在位子上,一眼望去,见她原本挨打的脸蛋,早就消肿,那俏丽的容颜,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
这娘们,几乎是他耗费了性命才弄回来的!
黄信眼中窜出一股欲火:“你过来!”
何氏听话地走过来,不敢有所违背:“夫君是想打我吗?”
黄信:“????”
何氏乖巧地跪在地上:“夫君,请您用力地打我,只要你开心就好。”
黄信慢慢地张大嘴巴,心中嘀咕:“今天还真是离谱到家了!这娘们是个变态吧?居然求着老子揍她?还有这种要求?”
黄信一时之间,有些脑子没有跟上,僵硬地站在原地。
何氏昂起头,露出修长而白皙的脖颈,犹如一只白天鹅。
“夫君,您不想打我吗?我今日准备了一个皮鞭,今晚只管打死妾身!我知道夫君嫌弃、恨我,只要夫君能开心,只管打我!”何氏说到这里,双眼发光,脸蛋发红。
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