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都是一些鼠辈,给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那晁盖就是个土财主,此番得十万贯财宝,哪里还有其他心思?你记住,山贼一天天嚷着义气,可是最不将义气的,便是这群人!放宽心吧!让他们来,他们也不敢。”高俅很是自傲的道,“若是真的敢来,岂不是更好?以东京城的禁军守备,来多少都得死!”
“太尉高明!”钱管家马上送上彩虹屁。
“嗯!前些日子,济州送来的几个小娘子,今晚让选两个送来,本官好好跟她们谈谈心!”高俅喝了参汤,感觉下腹发热,好似又行了。
“小的明白,太尉玩的开心,她们都是在济州经过好好调教,保管能让太尉玩的开心!”钱管家弯着腰,笑的很是银剑。
“行了!这事情你儿子办得不错,回头去账房领一百两银子做赏钱。”
钱管家喜出望外,赶忙磕头拜谢。
“行了,本官乏了,先去沐浴,一会让那几个小娘在屋子候着。”
“是!”
钱管家目送老爷离开,一直不见踪影,这才擦了擦额头汗水。
等他刚走出厅堂,儿子钱友德悄咪咪跟上道:“爹,衙内今晚点了三个小娘子,说明天再回来。”
“这个爹知道!你今晚就在家中歇着。”
钱友德惶急道:“爹,平时都是我跟着衙内,这会不去吗?”
“你去做什么?有其他的长随跟着,你少掺合,青楼之地,你去了也是守着一宿!明天依我看,衙内肯定还要去一趟大牢,教训完林冲,才会回来吃饭。”钱管家想了想说道。
“那儿子明天去牢房等着衙内!”
“也好!你去的时候,机灵点,莫要惹衙内不高兴。还有照顾他的身子,今晚想必要出气力,别让他太出力了。”
“儿子明白!”
“好好干,等爹以后老了,你便接爹的位子。太尉不会亏待咱们的。”钱管家语重心长道。
“儿子晓得,一定伺候好衙内。”
“这个家,迟早会让高衙内掌管,你要得衙内的看重,那咱们钱家,往后一定会发达。”
“嘿,儿子明白了!”
父子两个人低语一阵,便出了院子。
东京城的夜色如梦,高衙内迷迷糊糊起身,发现昨晚陪睡的三个娘们,早就不见踪影。
他支撑着身子,缓缓站起,登时按住后腰:
“娘的,昨晚好过瘾,可就是老子的腰啊!怎么这么酸?钱友德,你这狗东西在哪呢?”
喊了两声之后,门突然打开,走进来一个年轻汉子:“衙内,钱友德身子不爽利,昨晚便回去了,说是午后去牢房候着。”
“喔,对对对,昨晚那厮跟我说过这事。差点忘记还要去揍林冲!那个道貌岸然的蠢货,见一次就想打一次!赶紧弄点东西来吃,老子饿死了!”高衙内回过神来。
“衙内稍等。”
“等一下!”高衙内眉头一皱,陡然喊道。
仆人拱手道:“衙内,还有什么事吩咐!”
“我怎么瞧着你眼生啊?好像没见过你。”
“禀衙内,您是喝多了吧?昨晚钱友德走的时候,便是派咱们两个候着的。”
高衙内摸了摸脑袋,只觉得头晕的厉害,昨晚酒喝的太多,还真是想不起来。
管他娘的,都是仆人,反正都是当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