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傅介子平生大糗事,傅介子当下打断道:“不是!那次情况比较特殊。”傅介子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几分,让星圣女听着更觉可疑。
潘幼云也不太愿意想楼兰的事情,那日为了任务她的手段也过了些,她平日里自负美艳,从来都是一大群男人跟着她转,而独独对傅介子那次是自己倒贴上去的,还是用了禅眼将他迷倒之后。自从在精绝国禅眼的作用消失之后,她很少再想这些事情,现在重新提起难免有些心里尴尬。
“这家伙,两口子办个事没完没了,都老大一会儿了还没入正题!”潘幼云只感觉到禅心难守,随着星圣女那美人娇儿一样的喘息声七上八下。
星圣女道:“你把那几个脏东西扔了吧,我、我就都听你的。”
傅介子喜道:“真的?这么说来,潘娘娘教的那些招你也肯了?”
星圣女一咬牙,道:“你得先把那东西扔了。”
傅介子一口答应,道:“好,我扔了便是。现在就不去了吧,天儿太冷,哦不,天太热了。”星圣女也舍不得他下去,嗯了一声。
“这个是潘娘娘教的?”
“……”
“她还教了什么?”
“……”
这里没法参禅了。潘幼云心里面一阵郁闷,这里好歹也是我的房间,你们两个办事动静也小点儿清,这大老远的都听得见,而且最让她心潮澎湃的不是星圣女那连女人都可以勾引的呻吟声,而是傅介子三句话中有两句话里面都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们两个做那啥的,老提我算什么事儿啊?
潘幼云正郁闷着,却突然听见傅介子叫了一声,道:“你别咬啊,以后还玩不玩了?这潘娘娘都教的些什么?”
潘幼云完全可以想象里面的迤逦风景,本来挺好的一件事情,可是无奈明师暗徒,这块招牌,如果自己不出马,铁定是要砸在了这不入道的徒弟嘴里。
潘幼云听着那边的*实在参不了禅,看来自己还没有达到摩柯师傅那种无嗔无怨,不喜不悲的境界,心想再任由他们两个人这么下去自己指不定会在星圣女不在的时候与傅介子做出点儿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害怕,不是她自己吓自己,而是最近以来,自己总是在一些特别寂寞的时候想到傅介子,比如晚上睡觉、清早参禅、还有煮果浆的时候,也难怪,在身毒傅介子是惟一的汉人,而且与自己以前交情非浅。
潘幼云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一个跑到水榭外面的溪水深处,这里有一处水潭,是她平日里天热洗澡的地方,现在脱下衣服就泡了进去,给自己降降火。
这里本来不是太隐蔽,但是因为前些日子她刚来灵光寺的时候,有太多的小沙弥魂不守慑,所以摩柯大师将潘幼云单独安排在了水榭居住,后面她在这里洗澡抓到有小沙弥躲在水潭瀑布后面偷看,以她的本事,三两下将就那个小沙弥喂了一肚子的水然后扔了出去,摩柯大师便将这里封闭了起来,那偏门也是专门为她开。从此再没有小沙弥贼和尚敢到这里来。时间一长,潘幼云也就放松了警惕,敢大摇大摆得来洗澡。
她心事重重,一个人在水里面死泡死泡,等感觉洗得差不多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心想也该差不多了,便重新回禅房去。
而隔壁,*依旧。
潘幼云心里面骂道:“一个时辰,可真是持久!这么折腾,还让不让人睡了?”
第二天一早,潘幼云起来一照镜子,发现自己有黑眼圈,不由看着傅介子很不顺眼。星圣女今天看样子有些慵懒,明显的觉没睡好,而且走路有些不太方便,潘幼云见了心里面暗自发笑,却不便笑出来让她尴尬,强忍着道:“两位是不是先到水榭再吃点儿果浆?”
傅介子顿时一副驴脸,明显对果浆兴致缺缺,但是星圣女却很喜欢,没法子只得跟着去。
这时潘幼云却发现了什么,想了一下顿时明白,故意笑道:“咦,北圣女人呢?”
傅介子这才注意到,道:“可能是没有睡醒吧。再等会儿。”星圣女道:“不会吧,一会儿就要去复活场了。妹妹该起来了。”
潘幼云道:“可能也是昨晚没醒好吧。”
傅介子并不是粗枝大叶之人,虽然没有潘幼云那般细腻,但是也能听出她话中的意思,不由脸上一红,不由看向星圣女,正巧星圣女也听出了什么看了过来,这一下更显得尴尬。
潘幼云不过分窘他们,既而转笑道:“我去叫叫她,你们先去。”
星圣女等潘幼云一走就生气得坐在护栏边上,脸上羞红一片,傅介子知她是脸嫩,昨晚的事情多半是让潘幼云给听见了。
星圣女想到潘幼云和北圣女可能都听见了,脸上烧得跟火一样,也顾不得去吃什么果浆了就先去了复活场。
等潘幼云把北圣女叫过来的时候,星圣女早已经去得远了,傅介子试探得问了一下北圣女,北圣女支支吾吾,傅介子见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梳洗涂抹,还扎了一头的小辫子,没有半个时辰是拿不下来的,显然是早就已经醒了的。她这么在房里面忸忸怩怩的,多半是昨天晚上已经听见了。
北圣女看着傅介子的眼神有些不善,而潘幼云也笑得暧昧,傅介子脸上的肉不由有些发抖,反正他对果浆这东西不太上心,当下也就准备开溜,可是没想到北圣女比她还要紧张,只是这么看了他两眼就匆匆忙忙得走了。
潘幼云见好好的一顿早点被他们给闹腾成了这个样子,只剩下自己和傅介子两个人,想吃果浆是没戏了的,见傅介子又想走,心里面难免孤寂,道:“想开溜?想都别想。”
傅介子讪笑道:“去外面吃点儿荤的,这甜点吃得真腻味。”
潘幼云道:“你既然想吃,那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傅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