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爹放肆地在她身上扫了一遍,此时的潘幼云衣衫不整,胸口的亵衣都已经露了出来,甚至还露出一些粉嫩的肌肤,加上潘幼云本来就美得不像话,此时着实有些钩人,苏老爹只差流哈喇子了,元通的有些暧昧地笑了起来。苏维的气不打一处来,知道这两只绿头苍蝇又碰着了臭鸡蛋。
潘幼云只是虚弱地哼了一声。
傅介子道:“这是怎么回事?”乌候道:“老大,我们去打猎的时候遇着狼群,这个女的被狼群攻击,让我们救了下来。”傅介子听乌候说了一具体情况,道:“帮她治治吧,再这么流血会死的。”
赵雄对这个女子最是恨不过,听了道:“这人我们遇上不杀已经算仁义的了,当真要救她吗?”苏巧儿小声道:“赵大哥,她伤成这样了……”赵雄不由哼了一声,一个人径直走开。
元通道:“君子不念旧恶,当然要治了。”说着就要去把脉,苏维也有心要救人,但是元通去救她显然不情愿,那天得知元通和这个女子姘上之后她足足生了几宿的气,现在才缓过来,见元通上去了,恨声道:“什么不念旧恶,是不忘旧情来着吧?臭属皮匠的——逢着就上。真不要脸!”
元通救人的时候还是正儿巴经的,没有在意苏维的话,道:“宝宝,哦,你去把药箱拿来。”苏维在一边哼了一声,不肯动。苏巧儿却哦了一声,飞跑着过去将药箱提拧了过来。苏维看着这个姑娘,一个劲地摇头,想不通她怎么会这么大方。想来想去归结为她还没有长大。
元通让人将潘幼云抬到他的营帐里,久治不出,苏维在外面气得不行,等不到元通出来便早早地回营。后果很严重,元通慢悠悠出来时,苏维不让他进帐,元通本来就有些虚弱难当,此时虽然好了一些,但仍是没有好全,没办法,老婆大人不开门,他只好找间儿住下,于是去找傅介子。
傅介子此时也是体虚得紧,玛依拉和苏巧儿两个姑娘服侍着,让元通红足了眼睛。
傅介子问道:“师叔,你可知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元通嘿嘿笑道:“莫不是追着你来的?”他和傅介子两人都跟潘幼云上过床了,此时有着说不出的暧昧,玛依拉听不懂还好,苏巧儿却是听得真切,不由低下头去,显得有引起失落。
傅介子苦笑道:“师叔莫要说笑了。我是想知道,她怎么逃出来的?”元通咳了一声,道:“她哪是逃出来的,分明就是耿龙放她走的。那些一起被捉的随从都被耿龙杀了,单单剩了她一个,留着不行,杀了不忍,只好放了。”
傅介子道:“如此说来,耿龙的大军怕是已经离开了楼兰。只是他私放死敌,只怕有官司吃。”元通嘿嘿一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嘛。”说到这儿见苏巧儿望着自己,又故意逗道:“更何况还是这么个娇滴滴的*人儿。”苏巧儿一愣,转而明白是在说自己,羞得忙撇开头去不再看他了。
第二卷 精绝玄瞳 第三十一节,大家都怪怪的
'五一到了,祝大家节日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财源广进,早娶媳妇儿,早生贵子……哦,太磨叽了。还是看文吧。故事没完,苏老爹哪儿去了?等我回来再说。'
苏维到底不放心元通,半夜三经见元通不回来,又找到傅介子来了,将他拉了回去,苏巧儿和玛依拉也别了傅介子,回营去睡觉。傅介子此时有着说不出的困倦,但是身上也没有哪个地方疼或者痒的,但就是精神上感觉到困倦,但是又没有什么睡意。
此时潘幼云的到来显得太过突兀,说来巧得很,又刚好被自己的人发现,会不会是她有什么企图?
想到这儿,傅介子的心竟是不可抑止地狂热起来,他起身披了件衣服便向潘幼云的营帐走去,他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幼云此时尚未睡去,汉使团倒是为她单独分了个营帐,只是周围没有人陪着,汉使团的人都累了,而且潘幼云给众人的印象并不好,所以没有人服侍。
傅介子进去时,潘幼云正闷着性子不知在想什么,见傅介子进来,道:“你来干什么?”傅介子在潘幼云的榻边盘腿坐下,道:“你到我们汉使团来到底想干什么?”
潘幼云哼了一声,道:“你这是在赶我走?”
若在平时,傅介子定然会说是,但是现在却不知怎的,见潘幼云神情苦楚,眉宇间印着深深的愁意,心里面陡然一阵怜惜,叹息道:“你不该来的。是耿将军放你走的吗?”
潘幼云哼了一声,道:“你问这个干嘛?”傅介子的脸色铁青,道:“你只要说是与不是。”潘幼云道:“这个人做事拖泥带水,他关了我几天,离开楼兰的那天晚上,跑到我这儿来大吼大叫的。”傅介子道:“他爱你太深,不能带你回去,又不愿杀你,所以就放了,是吗?”
潘幼云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笑意,道:“大国手你说漏了一件事情。”傅介子一怔,道:“什么事?”潘幼云眼中的恨意陡深,道:“这混蛋抱着我说他如何如何地心痛,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去理会,他就*了我,把我按在榻上扒地光光的,粗暴地占有了我。”
这等迤逦的事情,傅介子不好多听,见潘幼云若无其事地说了起来,不由感到一阵尴尬。
潘幼云见他这样,淡淡道:“这种事情,大国手你也干过的。”傅介子今天的感觉怪怪的,而且也发现了自己的心境与平时不一样,但是潘幼云这话一说,他也就忘了去想这些怪事,心中竟然浮现出一个暧昧的场景,身体上某地方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潘幼云悠悠道:“大国手也想和我睡觉,对吗?”傅介子此时的心境似变了一个人一样,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反而有着说不出的暧昧,道:“你这么漂亮,任何男人会都会想的。”潘幼云道:“可是今天不行,我受伤了。”傅介子哈哈笑道:“可是你是耿将军的女人,我不会再动你的。”他说不动不动,手却不由自主地搂了过去,将潘幼云搂在怀里。
潘幼云轻声一笑,道:“虚伪。就算是要也不打紧的。除了他以外,任何人想占有我都可以的。”
傅介子到底还是尚存了一点儿意志力,道:“说来说去,你到底还是在乎他。我们明天一早就走了,你要去哪儿?”潘幼云幽幽道:“天大地大,我去哪儿都行的。”若以平时傅介子的心志,他肯定会放着她随地儿去,但今天却感觉到放不下了,道:“这怎么行。你还有地方可去吗?如果你想去匈奴,我会马上杀了你!”
潘幼云道:“那么,请大国手为我指一个地方可去?”傅介子不由咋舌,他也实在想不出这个女子孤身一人能去哪儿。
潘幼云轻轻笑了笑,道:“本来我是有一个地方可去的,却被大国手的人拉了回来。”傅介子一怔,道:“什么地方?”潘幼云恨声道:“自然是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我的仇也报了,他这次回去再也做不了敦煌的城主,他会被贬为庶人,从我潘家取走的东西都得还回来,这世上已经没有再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了,我是个不洁之躯,留着会弄脏了土地,所以我冲到了狼群之中。”
傅介子大惊,道:“你是故意让狼咬的?”潘幼云哼了一声,道:“你很惊讶么?以我的身手,根本就不可能会被狼群攻击。”这正是傅介子心中所想,听潘幼云这么一说他也就释怀了,道:“当真不想再活下去了吗?”潘幼云幽幽道:“生为附赘悬疣,死为决疣溃痈。我活着是一种痛苦,为何不去解脱呢?”
傅介子不由一阵头大,此时潘幼云的这一番话打中了他心中最软弱的地方,以殷茵死了之后,他也曾一度想过死了算了,但是有傅母健在,所以这种想法很快就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很长时间的空虚,他不知道活着还能干什么,死了才是真正的解脱。后来,他把所有的时间用在了灭匈奴上,以此来给自己找个目标。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这是他平日所学,但他依然狠心离开了年迈的母亲,来到这个可能一去再也回不来的神秘西域。他最能理解那种生之无味的感觉。
想到这儿,傅介子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几乎就要脱口告诉她:跟着汉使团一起吧。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但是却是不大现实的,如果潘幼云跟着,自己的汉使团会有莫大的危险和风波。
实在作不下决定,傅介子让潘幼云好生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出了潘幼云的营帐,傅介子回营睡觉,明天一早还得赶路呢,他现在那种空洞感更强烈了,整个人都显得虚幻,回到了营帐里面同样也睡不着,他脑海中时而觉得自己今天的意志力差到了极点,说什么、做什么完全理智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