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腌黄瓜?该不是有了吧!”夏侯擎天和玉绯烟相爱这么多年,自然对她的表情动作十分熟悉,定是想到什么埋汰他的事情了。
想到这儿,夏侯擎天眸子暗了暗,大手放在玉绯烟的小腹,“酸儿辣女,这次估摸着是个小子!”
夏侯擎天的话,把玉绯烟吓了一跳。
夏侯擎天不是吃了第五鹤衣配制的避孕药吗?
药效可是一年呢!
她怎么可能有孩子!
“不会不会!”玉绯烟摇头。
“那为什么忽然像吃酸的?嗯——”那一声悠长的“嗯”,像小小的羽毛扇,扫过玉绯烟的心尖,听得她心儿一颤。
这个男人怎么哪儿都那么完美呢?
她是颜控也是声控啊!
每次欢好,他清贵的嗓音在她耳边说爱,总能让她陷入无限沉醉中。
颜好,声音好听,这是她的男人呢!
被男色男声迷惑的玉绯烟终于一股脑儿地把之前自己想的内容说了出来。
她靠在夏侯擎天怀里,笑眯眯地讲着铁棒磨成针的笑话,完全没有看到某人脸色越来越深沉,最好的弧度越来越大。
等玉绯烟终于坦白的一干二净后,发现自己也被剥光,躺在温水池里。
“爷对你说的磨针很感兴趣呢!”
夏侯擎天一头银发在水里随着水波荡漾,紫色的双眸更是款款深情。
“爷想磨针——”
玉绯烟刚张口惊呼,声音就被夏侯擎天吞进喉中。
玉绯烟终于明白自己唯一的缺点是什么了,她太爱看脸,太受不住美色诱惑!下次一定要把嘴缝住!
“你,你小气!”
玉绯烟的脸颊如盛开的芙蓉花一般娇艳,娇嗔时,那含着水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在控诉某人的强悍一般。
“小器?”夏侯擎天轻笑,笑声中带着调侃的意味。
“爷记得某人曾经说过爷很大器啊!”
捂脸……
玉绯烟干脆把头埋在夏侯擎天的肩上,不肯看他。
这个混蛋!每次都逼着她说一些夸奖他的话,她偶尔口快,说一些,他却全部都记住了,还时不时拿出来调侃她,坏人!
真是不害臊——
当初为何没看出他是这样的人?
她当年究竟是怎么被他忽悠上钩的?
这张脸怎么看都是高贵聚美,和流氓不沾边,为何做出来的事情这般无节操无底线?
玉绯烟很想明白这个问题,可夏侯擎天压根儿没给她时间。
被玉绯烟的“绣花针”和“腌黄瓜”一刺激,夏侯擎天完全把他们来玄武城办是正事抛在脑后,直接把某人囚了三天三夜。
“好遗憾!”
第四天,某人颤悠悠地下床时,另一个吃饱喝足的无耻男悠悠地叹了口气。
“为了早日变成绣花针,爷要加倍努力!”
听了这话,腿软成面条的玉绯烟当场给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