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哥儿这个小肉坨坨乖乖巧巧地趴在爹爹小腿上,让爹爹带他玩‘起飞飞’,开心的直笑。
闹了一会儿,到了他睡觉的点儿,他眨了眨眼睛,很快就眯眯眼了,周寂年过去把他横抱在怀里,他就摊着小身板睡着了。
谢宁玩不到儿子了,吃味地说:“怪不得他半岁还不会翻身,都是叫你天天抱着,长在你怀里,他可不就翻不来么。”
周寂年笑的意味不明,“那可真随他爹了,就爱长在我身上。”
谢宁恼羞,学着儿子用手去扒拉周寂年的嘴巴,他就爱粘着周寂年嘛。
周寂年偏头躲了躲,最后被谢宁捧着脸‘吧唧’亲了口,最后怕闹醒孩子,两人贴着轻声说了会儿话,就熄灯了。
……
这天谢宁抱着渝哥儿去给林锦送去,他今日要出门看铺子,他计划开一家干货铺子,王家贵到处跑商,见多识广,可以帮他四处收干货。
要说在城里,只要是能做的味道好,那可真是啥都卖得出去。这米粮有大商垄断了,盐是官家的,蔬菜得买新鲜小贩摊上的,那他就做些干货来卖。
不仅卖咸的各种干菜、酱菜,还卖红薯干、西红柿干、柿饼、冬瓜条之类的甜食。
有羌活在,万蔬皆可晒。
爹爹不在跟前,渝哥儿也没闹。林锦抱着孩子,周三丰给剪指甲。渝哥儿穿的厚厚的,小手掌暖呼呼的,紧张的抿着小嘴瞪着小剪子。
林锦抱着他坐着,拿着拨浪鼓转着吸引他的视线,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只小手去抓拨浪鼓,另一小手被爷爷捏着。
“嗯嗯!”渝哥儿抿着嘴发声,坐不住要去抱花花红红的拨浪鼓。
他动来动去,爷爷不小心伤了他肉肉的小爪爪,渝哥儿上下甩手,不乐意剪指甲了,嘴里也“啊啊……”的喊。
他还没哭呢,林锦却吓坏了,都渗出血珠子了,“你就不能仔细些?”
他搡了一把丈夫,抱起渝哥儿就去找羌活。
“羌活啊,快,渝哥儿手破了……”林锦自责极了,该他给剪指甲的,当家的这个不靠谱的。
渝哥儿没哭,他这个当爷爷的先红了眼。
羌活放下手里的药书,去捧了渝哥儿的小爪子看,抹去指尖那一小滴血珠子……
小指头上、指甲盖上、还有小手掌都一点伤口没有。
林锦也惊了,明明都渗血珠子了,怎么没有伤口?
“没有受伤呢,锦爷瞧瞧自己的手,莫不是伤了自己叫渝哥儿沾上了?”羌活抓着渝哥儿的肥爪爪翻来覆去的检查,十分确定一点伤口都无。
将渝哥儿递给羌活抱着,林锦翻来翻去的看自己的手,他肯定是没受伤的,要不他能不知道疼?
一旁的周三丰见锦郎看自己,也忙伸着手说:“我也没伤着。”
羌活见此安慰地说:“渝哥儿应该是没受伤的,要不他就哭了。是不是啊,渝哥儿?”
渝哥儿动了动身子,时不时伸下小舌头,羌活见他舌苔有些奶白,对林锦说:“舌苔厚白,锦爷得多给他喂些水。”
话题扯到孙子健康身上,林锦暂时也压下心底的疑惑,问了几句,“这可怎么办?会不会影响他?”
“那倒不会,幼儿都会如此,多喝些水,睡前不叫他吃的太饱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