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禹承阳和融桓气冲冲地回到俊安王府。平日总是欺负嘲笑别人的禹承阳,今日受了这般耻辱,气得简直要爆体而亡了!
“可恶,太可恶了!”他恼怒欲狂,脸都黑了。
可恶是因为,那个嘲讽他的女子竟然是宛菡秋,那个丑八怪的花痴,没有想到她竟然和之前判若两人,他猝不及防地吃了大亏。
男人的尊严和王爷的颜面皆扫地,咽不下去这口恶气的他,狠戾地说,“不行,我绝对不会放任此事的,今日的羞辱,日后我定加倍讨回来!”
一旁的融桓听了,亦是打抱不平,道:“这宛菡秋太不知好歹了,我们根本就没有恶意,却被她当成了恶人,她还真歹毒。”
“岂止是歹毒,简直就是蛇蝎恶妇!反正比蛇蝎还可恶!”禹承阳怒火中烧地盯着桌上的茶壶,然后一把将茶壶和茶杯推倒在地上。
玉瓷茶壶茶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承阳,好了,好了,别气了。没事了。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们不和她计较。何须和她计较呢,她根本不够资格。”融桓安慰道。
“你懂我的感受吗?我现在很难受,很难受!这口恶气我咽不下。你也看见了,那个狂妇是怎么咬人的了。我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看她以后还敢这么嚣张!哼——宛菡秋,你给我等着。”他暗暗发誓。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一定让她尝尝我的厉害。看来我对她还是太仁慈了。让她嫁给傻子真是便宜她了,早知道该找个村野农夫,让她一辈子贫穷悲惨!宛菡秋,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你怎么还气呢。别气了。这事还是算了吧。以后我们不去招惹她就好了。要是计较起来,何时才能了解呢,那有什么意思呢。万一弄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这对谁都不好。毕竟是小威威的媳妇,我们多担待吧。”融桓不想他闹事。
“怎么,你怕了?我才不怕,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了。我会觉得很有意思呢,你就等
着看好戏吧。”
“唉,孽缘啊孽缘,承阳,你和宛菡秋上辈子是谁欠了谁啊,这辈子要这样?早知道我们就不该去,当她不存在就好了。气伤肝,对身体不好哇。”
“你不要劝我了,我心意已决,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帮我还是不帮?”
“我……我肯定是帮你了。不帮你帮谁呢。你想到办法了吗?”融桓急切地问。
禹承阳落寞地垂下头,说:“暂时还没有,但我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而且是很多办法。看谁斗得过谁!不给我好脸色的人,都要受到惩罚!”
“唉……承阳。你还真像个小孩子,太在乎这些事情了。”融桓继续劝,又甚是无奈。
“不在乎这些,在乎什么呢?我连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要是你,你能忍受吗?气死我了!简直是疯子,那个傻子和疯子,他们俩还真凑成一对了。”
禹承阳正说着,府上太监在外禀告,说柳梦荷来了。
“承阳,我看,为了梦荷,还是不要闹了,这事姑且就算了。万一连累梦荷就不好了。反正千万不要有害人之心啊。你还有梦荷姑娘不是吗?这也挺好的。你多陪陪她吧。那,我今天还是先回去了。你们俩慢慢聊。”融桓又是一番语重心长。
禹承阳哪里听得进去,只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自有分寸。”又望着一地的玉瓷碎片,说,“这地上要被梦荷看见了怎么办?不能让她看见。我们出去吧。”
俩人走出房间,柳梦荷正好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