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好五哥告诉你吧!”不知从何处钻出的阿五,全身灰扑扑的,满脸兴奋。“那萨克士兵是恩公千里迢迢从肯特城调过来的,那山丘上的人影战鼓,全是咱们兄弟的杰作,嘿!这几天我拼命&32037;几百个稻草人可不是白干的!恩公说这就叫做草人借兵!”
“连我都差点被恩公吓倒,调度萨克兵团可不是简单的小事啊!”阿九昨舌道。
阿五笑道:“这多亏了十二弟的飞毛腿,他在一天之内,就跑到二十里外的色楞格城跟拉莫将军拿了兵符回来。”
阿大霍然跳了起来,双臂一振狂喝道:“该咱们出场了吧!兄弟们上啊!”
众人跟着站了起来应声,一道往杀戮战场冲去!
“砰!”烟花在空际爆出一朵青白的火花。
萨克兵团尽出五千骑兵,以每组千人的阵式,像五股龙卷风般往敌阵疯狂杀去。
格罕手中长鞭一到,敌人总要连人带马抛飞倒毙,没有人能稍延残喘。
只要长鞭所及之处,乃溅血抛飞,无一幸免。
哈图军只看到鞭影就已吓得魂不附体,纷纷神色骇然走避闪躲,变成一盘散沙,逃命的逃命,逃不及的亦成不了队形阵势,只能成群的互作负隅顽抗。
不过哈图毕竟占了人数上的优势,像杀也杀不完似的。因为格罕从萨克军团只调了一万名士兵发动奇袭,其余的继续将肯特城稳稳守住。他们为了成功展开这场袭击,不仅昼伏夜出,还在马铁蹄上裹上了布条,将马蹄声减到最微弱,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大批铁骑移到萨克城后方,运用种种缓兵惑敌之计,及时赶到救援,打得哈图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格罕手上长鞭灌满了真劲,如长江大河般往敌人卷去,一个武功高强的哈图将领试着要挡下格罕如入无人之境斩菜切瓜的攻势,仍然让格罕手中长
鞭如毒蛇吐信般一鞭击落在他胸口上,打得他胸膛碎裂而亡!
同样的,他的头也被格罕给摘下,丢入哈图大军的后方。
频丢将领人头这招,确实收到了震慑人心的强效,哈图五万大军已是人心涣散,溃不成军,就怕下一个被摘掉脑袋的就是自己!
不战而屈人之兵!
在黑鸦鸦的哈图大军中,只有格罕长鞭可及的范围没有一个敌兵敢靠近。
萨克兵团的五千铁骑全靠格罕这个恐怖的强手,杀出一条血路往敌军中心前进。
那的确是一条真真正正的血路,从萨克城门口望出去,只见格罕经过的地方,几乎是全用鲜血和残破的四肢舖成,可见战况之惨烈,已是难以用言语形容。
箭矢仍不断从萨克兵团弓箭队的阵地朝逃窜的哈图残兵施放,城墙外不断添积横七竖八的尸体。
惨烈的厮杀像永不休止地进行着。
格罕和萨克铁骑所到处若如摧枯拉朽,使敌人留下满地狼藉的尸骸,处处都是触日惊心的残肢与鲜血,但四周仍然有无数的敌人,使格罕泛起一股疯狂杀戮的快感,有如陷身蚁阵之中,只要手一挥动,便有无数敌人倒毙溅血。
哈图第二总帅蒙拉菲和领军的可比耶大公眼看这场仗已呈败势,再也无可挽回的余地,便下令撤退,转往肯特城与其他队伍会合。
格罕虎目环视全场,萨克奇兵已成功击垮哈图五万大军,哈图军队虽四散溃逃,可是在蒙拉菲和可比耶大公带领下,渐渐出现一个乱中有序的队形。
穷寇莫追。格罕心中浮现了这句话,是那个名唤宁嫣的汉人小姐跟他说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战场上,他就会想起那个女子,和她说过的每个战争故事。
格罕率领手下佯作追赶,纵马奔出十里,才停下。
“恩公,咱们不追下去吗?”素有飞毛腿之称的十二策马趋近问着。
“不用了,他们只要在火罗境内多待一天,他们就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格罕难得说了这么多话。
萨克骑兵团的总领兵科齐虽已对这年轻又足智多谋的新将军佩服地五体投地,仍是大奇问道:“将军为何这么说?”
“因为火罗北援的十三万大军明天就会抵达这里,哈图人若够聪明想保留一点元气,今晚就会退兵回哈图。”格罕冷冷说道。
“原来如此!”众将领终于恍然大悟。
“回去吧!”格罕低喝一声倒转马头。
士气高涨的众将领轰然应诺,大批人马旋即策马回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