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嘛,爱豆出了事不都是骂公司,骂经纪人,骂团队吗?正常的事,跟他们计较,那那就是你疯了。”他鄙视的看着权陶,呵呵一笑。
也难怪搞了几年,公司都没有起色。
生生弄成了一人的后花园。
就权陶这不专业的样子,能转亏为盈才怪,他如今还没把底裤赔光,真是多亏了权家兜底。
权陶鼻子一歪,气哼哼地说:“正常个几把!搞搞清楚,我是老板,他们爱豆是什么?打工仔!我想封杀就封杀,以为喊几声‘哥哥还有我’就行?幼稚。”
阚渊呈勾了勾嘴角,不痛不痒说道:“粉丝嘛,爱豆糊了就换一个追,不用把他们的抱怨或者赞美看得过分重要。你只要记得一件事,商品就该有商品的样子。”
权陶瞪眼,想了一会,哎呀一声,“兄弟,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阚渊呈以为他能发表什么高见,就听他冷不丁开口:“你说我是不是亏大了?一群人不赚钱只花钱就算了,睡了本少爷,还在外头污我名声,嗐!”
仔细想想,他挨的打里面,有一半是因为鼎星。
阚渊呈挑眉,冷嗤着,不屑道:“你有什么可亏的?新鲜美丽,如花朵盛放的身体你没享受过?银货两讫而已。”
“嘿,骂人不揭短啊。我又没有逼。良为。娼,这不是你情我愿嘛?你瞧你让我关照那个,人家不想爬我的床,喜欢爬其他人的,我虽然觉得自尊心有那么一丢丢受伤,但不是也没怎么他吗?”
说到薄扬,权陶来劲了。
“今儿一大早,偷偷跟着薄扬的人向我报告,说薄扬也去了半蓝。就跟我公司那个傻缺一起去参加party。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大门口时,突然改变主意,打退堂鼓了。”
阚渊呈脚步一顿,“哦”了一下,“这么凑巧?”
权陶耸肩,一脸无奈,点了点头:“真就这么巧。”
如果不是盯着他的人回来说,他都不知道这个叫薄扬的男人胆子那么大,还没学会走呢,就开始想跑呢。他算什么身份,比网红都不如,居然敢跟着蔡诗怡混郑公子的局。
“我问过了,昨天那个局呢,是郑书记家那位被宠坏的公子攒的。说起郑公子,你可能不知道。这位在北安省也没少惹事,不过都被压了下来。毕竟他爹仕途顺畅,如今又是南城一把手,他振臂一呼,大家都得给他几分薄面。就当陪太子玩乐了。”
“蔡诗怡之前做过一阵子我那发小的炮。友,昨天就是靠他的关系进去的。至于薄扬——”
权陶摇了摇头,表情迷惑:“我还真不知道他搭上了谁的线,蔡诗怡的话,也没那个本事……”
阚渊呈听到这儿,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他表情有些微妙,心里突然涌出一个古怪的猜测。
似乎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给薄扬开绿灯。比如半蓝事件。既然是郑书记的公子攒局,知情者大都是圈子里的人,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闹出举报这样摸不清深浅,得罪人的事。
但意外偏偏发生了。
而薄扬呢,为了一个节目就能不分对象献身,由此可见只要能达到上位的目的,他可以不折手段。
在这个前提下。
他怎么可能放弃嘴边的肥肉,舍郑公子不攀附呢?
如此违背他性格的事,竟然也发生了。
两件事叠在一起,有种薄扬开了天眼,能趋吉避凶的感觉,很玄乎。
阚渊呈目光微沉。
他思索片刻,眉目轻扬:“水蜜桃卫视最近有一个挑战户外极限72小时的综艺,你让薄扬去。”
权陶诧异:“这个节目请的都是大咖,国民度很高的。我要把他塞进去,得砸大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