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会产生什么误会?”刘易装傻的道:“再说,咱们的争端还算少吗?有争端是好事,没争端才怪了,你家主公都没有与某见面,张合你便想赶我走?哈哈,怎么?怕了我吗?”
“哼,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别逼我们用强,冀州。不是你刘易的地方,还是回你的洛阳去吧。”张合忍住心里的怒气,冷哼一声道。
在自己的地盘上碰到刘易。张合虽然有点胆惧刘易,但是还是有一种想挥军把刘易击杀的冲动。只有杀了刘易,才可一洗刘易在他心里留下来的阴影。可是,他与刘易交战交锋了那么多,他最担心的就是怕刘易有什么的阴谋诡计。
他知道刘易最善于设伏,再看到他仅只是带了这一点兵马来,让他惊疑不定,没敢就挥军攻杀。
他与刘易交锋,不管是那一战,明明是他们战尽优势。可到最后却每每都大败而归,这个刘易,已经是张合严副其实的苦主了,所以,不到张合不惊疑。再者,有情报证明。刘易一起来的军队,应有一万多人,绝对不是目前这两千来人。那么别的军队呢?他张合现在也仅只有万来人,正面对战,他亦没有信心可败刘易,更别说刘易万一有军队隐伏未出了。
他的最理想结果,就是可以阻得刘易,不让刘易到信都去。
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张合希望袁绍可大军前来,一举将刘易斩杀了事。但是,眼前是不可能的,他来这里,实也是受了袁绍之命,不管刘易有何目的,都要阻刘易到信都去。因为,信都城目前,差不多是一座空城。
为了应付公孙瓒的大军,袁绍在派出张合之时,便已经尽起大军前去与公孙瓒相会了。另外,逢纪的计划,袭击公孙瓒白马义从的计划,亦要大军设伏,所以,信都城其实并无多少兵马了。袁绍担心刘易到了信都之后,不管有何目的,他怕应付不过来。
“张合,你此话差矣,什么冀州不是我的地方?不是我的哪是谁的?我可是受了朝廷之命,前来接管冀州的,那可是原冀州牧韩馥大人把冀州牧一职交还了朝廷,朝廷正式任命某为冀州牧,此来冀州,便是要来上任的。怎么?莫非你张合想造反?想阻朝廷官员在冀州上任?”刘易就知道张合或袁绍他们谁都好,就怕自己拿这些出来说事,所以,刘易就偏偏要拿这些出来与张合说理。
果然,听刘易这么一说,张合脸色大变,一时有点语塞。
人家刘易打着堂堂正正的旗号来冀州,你敢拿他怎么样?人家摆明车马与你说事,在道理上,张合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没有人会公开承认刘易在洛阳成立的这个汉廷的合法性,但是亦不会有人傻呼呼的公开否认这个新汉廷的合法性。承不承认,只能在他们的心里,不可说出来,哪怕是军去攻打,就如袁绍在虎牢关准备攻伐刘易时一样,打还打,却不可说。打赢了,今后理在你这一边,打输了,那就只有灰溜溜的离开,装孙子不吭声就是了。这些事,是绝不可以摆在明面上来说的。
但刘易占在理字上,偏偏要与张合明面上来说,如此,便使得张合不敢再接话。
刘易所成立的这个新汉廷,再怎么不合法,但那亦是太子做皇帝,你张合是谁的下属?是属于汉室的臣下么?是,就得要听刘易的,不是,就是反贼。当然,他可以说他只认长安那个朝廷,是属于董卓这个朝廷的臣属,可是,现在天下谁不知道董卓是奸贼?他们刚刚才讨伐董卓,向天下人公开表明,他们已经不是董卓那个朝廷的臣属了,如今又怎可在刘易的面前说他是董卓那个朝廷的臣属?
但是,不说话亦是不可能的,好半响,张合才有了说词,道:“现在某不和你讨论这些,反正,现在张某也只是下属,只听令于上面的命令,张某主公命下属在此,劝太傅离去,太傅莫要让某难做,某的确不愿在此与太傅刀枪相向。”
“哈哈……”刘易仰头大笑道:“咱们刀枪相向还少么?有什么不想与某刀枪相向?是不敢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袁绍的大军现在并不在信都,凭你这点军马,怕也难以阻我去信都。怎么样?真的想阻我?要不,我们先战上一场?如何?”
“刘易!”张合不禁来气,怒道:“别以为我不敢开战!休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你又怎么样?当初你们持强凌某的时候又怎么说?现在只不过是风水轮流转罢了。”刘易稍稍举手,示意身后的军士,让军士慢慢的推进,然后道:“怎么样?如果你真要一心拦我去信都,那么,你不敢战,我先战!”
“战就战!别以为我怕了你!”张合亦要命大军开动。
一时间,大战似要一触即。
要战,刘易亦不怕,但是刘易知道张合肯定不会或者说不敢战的。
果如刘易所料,张合待真要持怒向刘易起攻击的时候,他身后急急的跑来了一人。乃是郭图。
他急提醒张合道:“张合,不可轻动,提防刘易有诈啊,我们在他手上吃的亏还多吗?”
郭图的一句话,便得张合不禁打了一下冷凛。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不禁左右四看,想看看是否有刘易的伏兵。
不过,除了眼前的一两千人马之外,并无别的军马。但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惊疑。
“郭先生提醒得好,看情况,刘易恐怕真的有阴谋。可是,你说现在的情况,我们该怎么办?”张合只得向郭图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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