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刘易,祖茂竟然摔下马来,啜着泪爬跪着向刘易大喊道:“太傅!刘易兄弟,快快!请快救救祖某主母及小小姐。还、还有小吴小姐。”
刘易听得心里一跳,急忙道:“你主母?莫非是吴夫人?你怎么到了这里?”
“太傅!哇……”祖茂堂堂一个铁汉。此刻竟然当众流泪,哭着道:“某主公死得惨啊!被刘表那匹夫乱箭射杀,主公临死前。交托属下,务必要保护好夫人与刚分娩不久的小小姐,命其率主公亲兵突围,未将便拼死杀出了重围,护着吴夫人与小小姐一路逃命。刘表那匹夫,说什么的斩草要除根,派出大量死士,紧追不舍。一路亡命,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追兵。摆脱了追兵之后,已经逃到了颖川地界。身旁的亲兵。亦仅乘几十人了,某不知何去何从,欲返回江东,但刘表派军四出追寻,在通往江东路上层层设兵卡,难以通过。后吴夫人说可先投太傅。便转而想向宛城相投。可是,在襄城又被刘表军兵认出,派军追杀,只好再逃,逃到了汜水关来。眼看可叩关见文丑将军便安全了,谁知道突然有贼军杀出,抢走了夫人及小小姐,某见贼兵似有上千人马,只好叩关见文丑将军,请他出兵相救,他刚巧知道太傅你在虎牢关,便请他带某来见太傅,请太傅救救祖某主母,此生,祖茂必会报答太傅相救之恩,愿为太傅做牛做马,亦不会有半句怨言。”
刘易赶紧从船上跳下来,匆匆的上前把爬跪在地满身血污的祖茂扶了起来,为其输送了一道疗伤的元阳真气,恳切的道:“祖大哥,你这是说什么话?某与你们意气相投,与孙文台亦是把酒言欢的好友,如今他遇害,得知他夫人遇难我岂会不管不问之理?这样吧,你先跟我说说,是谁抢走了吴夫人?刘表的人应该不会追到这边来了。吴夫人暂时可能不会有危险。你慢慢说清楚,我这便领兵去救出她来。”
“主公,极有可能是一些溃兵聚集在一起成了山贼强盗,本来我已经派军肃清了汜水关一带零散的贼兵,但一些大股的贼兵有上千人马,多的有两三千人,他们占据着一些险要山领,据为贼穴,山路又不利于行军,所以,未将才没能一一肃清。”文丑在旁说道。
“哦?溃兵?”刘易想了想,便有点释然,天下诸侯起兵讨伐董卓,互相的兵马足有百多万,双方交战胜胜负负,总会有一些军士败退之后没有返回本部的。那些流落在四处的溃兵,不管是盟军的也好,董卓军的也好,在外面没有吃食,自然会铤而走险,干起拦路抢劫的事,这无本生意做多了,他们现要比在军中过得更加滋润,自然而然的纠合起一些同是溃散的军士,干起这种刀口讨生活的事来。
流落到四处的溃兵,少说亦有三几万吧?汜水关以西至荥阳一带,尽是一些险峻山岭,藏有溃兵成败,亦不奇怪。
“对对,应该是一些山贼强盗,如此,主母应该还不会有事,但,就怕……还请太傅救援。”祖茂其实还真的一头雾水,被人抢走了吴夫人,他还以为是刘表派来的追兵,以为吴夫人被刘表的人捉住性命甚忧,才会如此焦急。
“祖大哥别急,我这就安排。”刘易觉得此事的确不能拖,得要尽快把吴夫人及那有可能是未来的孙尚香救回来,他说还有小吴小姐?那应该就是吴夫人的妹妹了,她还被称为小吴小姐?难道还没有被孙坚收了?
刘易抬头看了看,然后对典韦道:“典大哥,你把孟轲、孟丁他们叫来,并留下二千军士,随我去营救吴夫人,你与子龙先护送夫人们在河对岸扎营,待我回来再起程。”
“是!那主公,要不要某亦一起去?山间作战,咱老典也在行。”典韦亦听到了祖茂的说话。
“嗯……好吧,你叫子龙负责安营扎寨的事,元清、舞蝶,阴晓姐姐,你们留下,护着易姬她们几位姐妹。”刘易想了一下,点头同意。
“主公,那俺老丑呢?这段时间在汜水关都待出病来了,你们这是要去哪?是不是出征?要不,你把俺老丑带去吧,跟着主公出征才带劲。”文丑纳纳的道。
“哼,汜水关附近有贼兵你都没能肃清,还想去别的地方作战?现在你马上回关,留一部军士守关,别的军士四散尽出搜寻,搜出是哪一股山贼劫了吴夫人,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探知是哪一股山贼所为!”刘易冲文丑瞪了一眼,刘易不到汜水关去。便是不想与这家伙碰面,免得他缠着要随自己到冀州去。
“领命!未将这便去,一定会在天黑之前找到吴夫人的下落!”文丑拍胸保证,调转马头,却又停下问:“主公,真的不能让俺老丑一起出征?”
“滚!”
“嘿嘿……”文丑这才嘿笑了一声,拍马先行去安排。
“这下可以放心了吧?祖大哥,来,我们先去汜水关,相信天黑之前一定会有消息,今晚定能救回吴夫人及那小小姐。”刘易安慰着祖茂道。
孟轲、孟丁带着他那一百来个山林特种作战的军士先来了,随后刘易的本部二千军马留向汜水关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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