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杏?”丁夫人自然是不太理解刘易所说的一枝红杏是什么意思,她还以为刘易是在赞美着那张夫人呢,不禁有点吃味的瞪圆双眸道:“坏蛋,就算别人是一枝红杏,也不是你的,不准你胡来!”
“呃……夫人你想那里去了?我只是想起一诗来罢了。”刘易见丁夫人有如此大的反应,赶紧转开话题道:“哈,咱们也走快点吧,我们落在后面说话,更加让她证实我们之事的事儿,这种事,空穴来风,她说了你家那个哎呀夫君也未必相信。”
丁夫人一听,觉得也是这个理,这种事儿,空口白话,没证没据的,自己那有名无实的夫君曹操又岂会完全听信张夫人这个妇道人家的舌根?要知道,曹操都没曾真正的碰过她,曹操会相信她和刘易之间的奸。情么?再说,她自己让男人碰不得的事,曹操也最是心知肚明的,无论张夫人怎么说,曹操也不会相信。
丁夫人想到这些,不由有几分娇态可掬的对刘易小声道:“说什么呢,你这坏蛋才是人家夫君,你想到一什么样的诗,说出来让人家也听听。”
呵呵,这丁夫人,她并没有想到,其实,曹操也真的只是犯了一种常识性的错误罢了,或者说是犯了一种先入为主的错识。实际上,以曹操的经验,只要他平时稍为多注意一点她,或者说稍为往那个方向去想一下,曹操便真的一眼可看出丁夫人有问题。或者说可以看出丁夫人已经不再是一个处子之身。
经验丰富的男人,就如像刘易这家伙一样,如果平时他可以留心一点观察女人的话,便基本可以分辩得出那一些女人是处子。哪些女人已经是真正的女人。
哪怕是她平时走路姿势的一点差异,都足可以让曹操对她产生怀疑。呵呵,也不知道是曹操对她的敬畏太久或者是已经不再怎么关心她的关系,这么久了,曹操都还没有察觉出她的问题。
只要曹操稍为留意一下,便可以看到丁夫人现在的走路姿势,少了一种那种少女独有的青涩,多了一种少妇独有的风情。当然。要说走路的姿势,只是一点极其微小的差异,一般人不会从这点看出一个女人是否是处子。那么,看看丁夫人现在的样子。面泛桃花,眉目含春的样子,一顾一盼之间流露出来的那种特有的无限风情,明眼的人只要一看,便知道她绝对是一个深受滋润的妇人。
说实话。丁夫人现在的状况,还真的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被曹操察觉她的不忠,或许。只要有一点风言闲语传到了曹操的耳内,提醒了曹操的注意。那么曹操只要稍为注意一下,便可察觉到丁夫人的问题。
实际上。刘易也很担心这一点,因为他也是男人,担心丁夫人会在一些细节上被曹操看出什么来。只是,这些事,也不受刘易控制的,哪一个女人,被男人滋润之后,不是会有很大变化的?这种不经意的细微差异,恐怕是丁夫人想刻意去掩饰都难以掩饰得住。人总不可能控制得了自身身体的变化吧?有些事,如果越是想去掩饰,可能就越会露出马脚,所以,刘易也没有怎么提醒丁夫人。只是让人暗中留意着丁夫人在曹操府上的情况,一旦现曹府上有什么的不对,刘易哪怕是去抢,也要把丁夫人抢出来,绝对不允许丁夫人在曹府上受到什么的委屈。
呵呵,曹操也是一个男人,这种戴绿帽的事,一定会让他暴跳如雷,到时,丁夫人肯定会受到曹操的严厉处罚。对于这古时候的女人来说,尤其是丁夫人这种平时极有威严,又内心极端刚烈的女人,她和刘易之间的事,一旦被人说破,恐怕她自己都会有一种再也没有面目见人的想法,刘易就怕她在羞愤之下会做出一些傻事。
这袁绍的夫人张夫人的确是一个潜在的危险因素,不管如何,刘易都要尽快处理好,不过,根据刘易的观察,这个张夫人,未必就如像她表面上的这般端庄,她借机要挟和丁夫人一起来祭庙,怕不只是为自己儿子向女祸娘娘祈福那么的简单,肯定会有别的目的。
而一个妇人,明知道刘易和她的夫君不对路,却还要找机会来接触,所以刘易才半开玩笑的和丁夫人说张夫人是一枝红杏,虽然刘易也觉得未必就是如此,可刘易也知道自己就算猜得不对,怕也**不离十。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刘易听丁夫人追问自己想到何诗,不禁心神一荡,双目含情的对丁夫人道:“嘿嘿,其实,夫人也是一枝红杏,幸好,是小生在墙外摘了夫人这枝红杏,才免得让别人看到摘了。”
这么一很有意境的诗词,丁夫人哪怕对于诗文的造旨不是很高,但是也能有一个印象,勉勉强强也和现在的情况有一点点关联。
由于很少人从西山皇陵这一面到后山女祸庙的关系,级道上,的确长满了青色的苔藓,小扣柴扉久不开,也可说是那些没有人看守的一些宗庙,此时也正是春季时候,放眼看去,不管是皇陵之中,或者是山上,都可以看到不少春花,尤其是一些宗庙的院子围墙,的确有着不少开着鲜花的枝丫探出墙来。
丁夫人此刻就是再笨,也隐隐的听出了刘易话中的喻意,听出了刘易也把她当作是那些探出墙来美丽花朵,暗示她本是曹操的夫人,却要和刘易有了关系,这让她一时间有几分羞怯,又有几分羞恼,怯恼之下,不由跺跺脚,满脸似羞又嗔的样子。白了刘易一眼,紧紧的走快了几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不和你说了,你得想办法让张夫人别乱说,要不然。人家和你没完!啊……”
谁知道,长满青苔的级道,的确是有些湿滑,她才猛走几步,便脚下一滑,身子便猛的往后一倒。
主人和太子太傅谈话,丁夫人的侍女不敢靠得太紧来偷听,所以。她的侍女,还落后好一段距离,根本就来不及救援,就在她们一脸惊骇。眼看丁夫人要摔实在级道上的时候,刘易身子一动,便堪堪的把丁夫人这具香喷喷又熟悉的娇躯一抱入怀。
丁夫人的娇呼,自然是惊动了前面的众女,她们也都骇然的回头。刚好看到了刘易把丁夫人抱了一个满怀的样子。
“夫人小心,级道湿滑,别走得太急了。”刘易说着,借机在丁夫人柔软的腰姿上捏了一把。才把丁夫人扶好。
“呜……都怪你,咱们这样子。让张夫人看到了,肯定是怎么说都跟她说不清了……”丁夫人被刘易捏得软身酥麻。敏感的她,身子都颤抖了一下,她可是一碰便会出水的娇嫩女人啊,还好,刘易并没有太过份,也知道丁夫人的体质,只是捏一把便放开了她。
“丁夫人,你、你没事吧?”万年公主先问道。
“没事,快到了,继续走吧。”刘易代答道。
“哦,刚才吓死我们了。”
“你们要扶好夫人们,级道有点湿滑,张夫人也是,要小心。”刘易特意的深深的看了一眼上面不远的张夫人,刚好看到她眼内闪过的一丝异彩,便有意的特交代了她一声。
“嗯,谢太子太傅的关心,我会小心的。”张夫人的目光在丁夫人腰姿上转了一下才答道,似在追逐刘易那对从丁夫人腰姿上离开的双手。
让了打滑的事,刘易让丁夫人走到了和众女一起,并让人扶着她上去,自己则在几女的后面盯着,免得谁有意外自己来不及救援。
不多久,终于到了山顶上的女祸庙。
山顶居然是一个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平顶,整个平顶便是一座女祸庙,当然,庙并没有这么大,只是在山顶中间的围置上,四周,有着围墙围着,到处都是一种刘易不知名的苍苍高大古树,看女祸庙的建筑特色,怕是要比汉代的建筑都要年代久远一些。
女祸庙在洛阳附近或许真的很有名,庙内居然有不少的香客在拜祭,在众女一脸祈诚的进庙去祭拜的时候,刘易特意观察了另一边的山道,果然是盘旋曲折,不比西山皇陵这边的平坦。
整个地形,这女祸庙基实便是建在一个断崖的边缘上。
女祸庙的香火,看来还挺盛的,刘易还没有进庙,便闻到了那股特有的浓浓香烛味道。
“咦?不会吧?”当刘易来到庙堂,看到了雕塑得栩栩如生的女祸神象的时候,不禁惊异的把目光落到了同是站在庙堂等着轮流祭拜的张夫人身上。
其实,这个时候,万年公主、张芍、元清及丁夫人,她们也都有点满脸惊异的看着张夫人。
女祸娘娘,自然是人蛇身的,这本来是一个很神化的造人女神,并没有因为她那有异于常人的形身而让人惧怕,反而因为女祸娘娘那端庄面容会让人不自然的产生一种亲近又敬畏的感觉,那是一种对神灵的敬畏。
每一个人,站在神象的面前,都有一种沐浴在一种慈爱的光芒错觉之中。而女祸娘娘神象的眼神,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妖异神态,也会让人感到无由来的心头一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