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你想怎么样?”长社公主被刘易突然抱住,不禁有点慌乱的娇呼一声道。
柔软的小腰,香喷喷的娇躯,抱入怀内让刘易不自禁的心里一荡。
把要挣扎离开的长社公主板了过回,把她面对面的抱紧在胸前,然后和她四目相对的看着她道:“公主不是在质疑小子是否勇敢么?嘿嘿,不知道现在这样子算不算勇敢了?”
“你、你这、这是耍流氓,算什么的勇敢?还、还不快放了人家?”长社公主的内心里虽然不会怎么的抗拒刘易的这种亲热,但表面的姿态还是要做出来的,女人的那种娇羞,让她欲拒还从,叫刘易放开她的说话也是软软的,鼓励多于责怪。
“呃,这还不算勇敢?”刘易的嘴角边忽地现出了一丝有点邪意的微笑,然后用充满占有欲的目光盯着她道:“那公主千万别后悔哦,说实话,自从小子见到公主后,就算没有皇上的密旨,小子也一定会把公主你从耿家弄出来的,嘿嘿,佳人淑女,君子好逑……”
“呸呸,你、你又有哪一点像君子了?你就是一个流氓!”长社公主被刘易看得心头一热,心儿不禁像小鹿乱撞似的一阵猛跳,抵着刘易胸膛的胸脯也自主的急剧起伏了几下。但她想掩饰着自己内心的这种紧张,双手腾了出来拍打着刘易的双肩,却又无力似的道:“流氓放开人家。”
“好吧,流氓就流氓吧。”刘易用头抵着长社公主的额头,嗅了一口她秀上的香味道:“我承认,其实我真的是一个贼,要不然也不会半夜闯进公主的香阁了,碰巧又让小子看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嘿嘿,那时候,不知道公主在做什么呢?嗯。春风芙蓉帐,娇喘游若丝,内有一白羊,轻唤俏郎君。”
刘易随口念了一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打油诗,然后大嘴一堵,把长社公主的小嘴儿一下子就封住了。
“嗯……”
长社公主正被刘易说得有点面红耳赤,羞赧得想找条地缝钻下去,因为那晚的确是让刘易看到了自己一时忍耐不住而自己抚弄自己的羞人之事,现在被刘易当口当面的说出来,她还真的是有点羞赧欲死。
不过,被刘易那厚重温热的大嘴一堵上,她就什么都一下子忘记了,只觉头脑轰的一声,被刘易亲得居然让她头脑里出现了一刹那的空白。
温润,柔暧,长社公主就觉得刘易的嘴唇仿似有一股让人心血突然急剧加的魔力,让她在刹那间就有点迷离,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呃,要是一般人来说,玩玩亲亲什么的都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可是,对于长社公主来说,其实,这次被刘易亲吻,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初吻,所以,于她来说,这种热吻的美妙感觉来得会更加的强劲热烈,她的内心会更加的紧张到有点失神。
就只是一下,她就已经浑身软热,不自禁的热烈回应着刘易的大嘴。
良久,刘易才放开了她,换上了一脸认真又带着点深情的神色,看着怀内羞赧得不得睁开双眸的公主道:“公主,小子只是一个小人物,没有像耿家那样的显赫门庭,在不久前,我还只是一个一文不名的小兵,我不一定能给得了你像在皇宫、在耿家那样的锦衣玉食,但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愿意,你愿意跟着我,我就一定会让你一辈子开开心心,你要天上的星星我摘不到给你,但我可以把自己的真心给你。从看到你的那时候起,我就打定主意,不管你是公主也好,寻常人家的人。妇也好,某要定你做我的女人了,公主,你心里的郎君是否就是我呢?”
“坏蛋!不离你了。”长社公主说着不离刘易,却把刘易抱得更紧,把头埋得更深。
“嘿嘿,那好,我刘易不管有什么的阻力,这辈子都会把你留在身边了。”刘易自然知道长社公主的心,既然都已经和那益阳公主有了一腿,自然也不怕再和这个长社公主生点什么了。
“天然春葱为屏帐,晨雾缈缈点麝香。草嫩绿席作香毯,露水点点早梦春。”
刘易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现在搂着这个似乎已经是任君采摘的美丽公主,此刻竟然一阵食指大动,有点情难自控的大吟淫诗,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吟出了点什么。
不过,长社公主却能听明白刘易的意思,她的心头一惊,急忙要阻止道:“啊,别。别在这……”
“哈,什么别在这?”刘易越是看长社公主那吃惊的可爱样儿,他的心里就越有一团火不泄不快,再说,刘易似乎还没有打过野战,现下还是大清早,天才刚刚亮,这儿离村差不多一、两里远,又是一个偏僻的山林里面。赵云已经离开,附近一个人影也没有,绝不会被人现,所以,在如此幽静的树林里,刘易的邪火还真的一不可收拾了。
说着间,刘易原来抚着长社公主纤腰的大手,已经一手往长社公主的粉背上攀爬而上,另一手,已经滑落到了长社公主那挺翘的丰臀上。
天然春绿青葱的树林作屏帐,薄薄的晨雾之间飘荡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长社公主身上所的女体香味。刘易欲与好在此天然的幽处和合,以嫩绿的小草作席毯,晶莹的露珠和长社公主那如玉的肌肤相映浑成一体,让刘易就防似是作了一个春梦一般让人感到陶醉。
在此时此刻,是刘易向长社公主求爱的一种方式而已。
当然,长社公主现在就算是不依也由不得她了。怎么说,她现在都只能算是一个雏儿,又怎会是久经风月的刘易的挑逗?
在刘易手如游蛇一般的在她身上激走的时候,长社公主那一直压抑住的春潮火山篷的一下就被刘易点燃了。
在长社公主一声既娇羞又有点惊慌的惊呼声中,刘易已经悄然的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丝带,然后轻轻一拉,她身上的结滑绸衣倏地滑到了地上。
刹那间,幽深的密林之间,因为洁白无暇的**显露而光线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