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的最后一周,我生活的非常忙碌。
每天上午有课,只能用下午时间处理私人事务。
周一下午去煤炭厅报送申报资料,李副处长说项目不错,大概一个月左右资金能到位。
周二吃过午饭,约常梅陪我采购,不但买了大宝和春草要的东西,还给媳妇和女儿买了几件衣服。
常梅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拉着我把山北比较大的几个购物中心几乎跑了个遍,好像不是我在请她当谋,而是她要我陪她逛大街。
想买的东西都买了,请常梅在路边摊吃了晚饭后,我说要回学校,常梅不干,非得让我陪她继续逛商场,她说想给自己买条夏天穿的裙子,让我当参谋。
我只好提着大包小包,陪她又进了女装店。
吃饱了饭的常梅变得特别挑剔,在不同店里试穿了很多件裙子,每次都要给我前后左右地展示,还要我必须点评。
我说了无数次漂亮、好看、合适,她每次总能挑出各种各样的瑕疵,我们一直逛到商场打烊,常梅也没买到满意的裙子。
在公交站分手的时候,常梅拥抱了我。
她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脸贴着我的脸,坚挺柔软的胸紧抵着我的身体。
我两只手都提着东西,没办法抵抗,只能任由她肆意妄为。
时值春末,人行道上的梧桐树已经枝繁叶茂,遮住了路灯的光线,昏暗的环境,大大减轻了我的愧疚和不安,竭力压抑着自己被常梅用柔软和丰满揉搓出来的悸动。
五分钟后,常梅放开了我,一句话没说,低头穿过马路走了。
我们行进的方向不同,常梅回家,要到马路对面乘坐公交车。
看着常梅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处凉嗖嗖的,知道那是常梅留给我的泪水。
周三下午,给煤机厂的孙工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
矿车制造项目的资金有了着落,回去后,我想马上启动这个项目。
为了少走点弯路,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生产出质量合格的一吨矿车,我准备接受孙工的条件,向他支付一万元的技术服务费。
不过这笔钱今天不能付,过几天我会再来省城,亲自把一万元送到孙工的家里。
这么做不是因为自己拿不出钱来。
这段时间的支出确实有点多,卫大宝拿给我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但我想只要自己张口,无论王平宁还是赵军,甚至于乜小仔和常梅,都会不假思索地伸出援手。
和孙工达成的合作条件,对修造厂来说肯定是好事,但确实属于违规行为,也不符合我做人做事的原则。
情势所迫下不得不选择了妥协,但我不敢掉以轻心,想做好防护措施后再行动
早点把矿车造出来,让它成为修造厂的拳头产品,创造出更多的就业机会和利润固然重要,但我不想用自己的前途和未来做赌注。
和更好的工作业绩比起来,我更看重自己的名誉。
周三、周四连续两个下午加晚上的时间,我都在忙着写培训班学员的结业评语。
这个工作应该是王平宁的,这家伙太懒太不负责任,借口自己的字难看,把这个苦差事推给我这个班副。
他说不会让我白辛苦,离校那天会送我一份大礼,绝对能让我喜出望外,连呼三声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