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香莉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
孙鹤贵也是一句话说不出来,爷孙二人后悔刚才的鲁莽。
韩为民也看的很解气,这都是孙家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陈先生,只要你愿意出手救我爷爷,要多少钱随你开!”
孙香莉还是不甘心,毕竟老爷子是孙家的主心骨,决不能有事。
孙鹤贵要是死了,和赵家亡了没什么区别,半边天都塌了。
见陈玄安不语,孙香莉重重跪在他脚下,在道歉认错。
“陈先生,要如何才原谅我孙家,你直说,我孙家绝对照做!”
陈玄安没有搭理,看也不愿看孙家人一眼。
这些人总是这么天真,每次闯祸后都喜欢道歉。
陈玄安最不在乎的就是道歉,能耐和自己硬刚啊。
孙香莉见跪拜没有作用,忽然又重重跪在白大师身前。
“白大师,您老是中医界有名的大师,求你让陈先生出手救我爷爷。”
“日后我孙家定将你当座上宾,当贵客对待怎么样?”
白大师都尴尬死了,他的中医技术在陈玄安面前不堪一击。
哪还有脸接受这跪拜?
尴尬道:“女娃你起来,老夫接受不了这跪拜的。”
说着,他又走到陈玄安脚下,双腿一弯猛地跪地。
“师父,请受弟子一拜!”
他这举动将陈玄安搞懵了,一头雾水当中。
忽然又想起刚才的打赌,忽然反悔。
“喂老头,你都八十了还跪我,你这是想让我折寿啊,快点起来。”
“还有,我现在宣布刚才的赌注无效,我拒绝收你为徒。”
陈玄安伸手去拉他,白大师死活不愿意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