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阿姨还想说什么,但想了想,算了,小两口的事儿,还得他们自己解决。
她干脆转身回厨房去,拿了几个鸡蛋打了个葱花蛋饼,拿了两瓶北冰洋汽水,给两个小伙子送过去。
荣昭南看着喷香的鸡蛋饼和冰汽水,是妈妈温暖牌的,心情也变得平缓温和:“谢谢姨。”
“傻孩子,吃吧啊,姨先去睡了。”钱阿姨欣慰一笑,才转身走了。
陈辰陪着荣昭南坐了下来。
他拿着筷子利索地“砰”一声撬开起汽水瓶盖子,利索递给荣昭南,爽朗地说:“队长,你别担心,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小嫂子不会不要你的。”
荣昭南接过汽水瓶的手顿了顿:“你是会说话的,难得你还能看出我们吵架。”
陈辰觉得自己难得被夸,一边撬开瓶盖喝汽水,一边嘿嘿笑:“那是,是实话说而已,我都在屁股后头看你们分分合合,吵架闹架两年了,怎么着也得涨战斗经验啊!”
没事儿扛阿黑和阿白满山、满操场的跑,他也是会长记性和变聪明的!
荣昭南淡淡斜了他一眼,喝了一口汽水:“是吗,没看出来。”
“那是啊,你平时总是阴着坏,笑嘻嘻的,但一拉个吃屎一样臭脸,我就知道一定是小嫂子叫你吃排头了,你现在这副便秘的样子,我就知道你肯定和小嫂子吵架,想着怎么骗她和好呢!”
说着,陈辰愉快地吃起了葱花煎蛋:“我妈煎葱花蛋的手艺真是日渐有长进啊!”
荣昭南忍了忍,面无表情地也夹鸡蛋吃。
卷毛兔子没事儿念叨的的打油诗是对的——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陈辰一口葱花煎蛋,一口汽水:“队长,你放心,小嫂子一向敢作敢当,她都敢要你这妖怪当男人,说明她对人生遭遇的困难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自己选的茅坑,就算里面的屎再臭,也要拉完不是!”
荣昭南看着碟子上黄澄澄有些焦黄的煎鸡蛋,忽然有些吃不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砰!”荣昭南很不客气地一把将筷子狠狠敲了陈辰一脑瓜子。
他冷冷地说:“你才是茅坑!你给老子滚回房间去,别逼我让你绕着整个大院练习越障攀爬二十回!”
陈辰委屈巴巴地揉着自己脑门上的包,赶紧跳起来——
“怎么又打我,明明之前你训我们也说进了大队就没退路了,自己选的茅坑,就算里面的屎再臭,也要拉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