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知道风云突变,那位改革派上去了,不然姓荣的父子俩都翻不了身,现在倒成了咱们向家弱势,姓荣的又抖起来了。”
“哼听说他结婚了?”高大的男人忽然想起什么。
另外一个人说:“在乡下找了根救命稻草,听咱们的人说,护了他好几次,秦红星说他在乎那女的,但荣昭南一有机会翻身,人就没了踪影。”
高大的男人眯了眯眼:“哼,什么太岁,不也是个垃圾,用完了女人就丢。”
他顿了顿,忽然歪头:“等等我记得资料说,那女知青考上海读书去了?”
荣昭南现在忽然在沪上露了踪迹,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么?
另外一个会意:“你是说荣昭南一直暗中盯着那个女知青,并不像我们之前看到的那样毫不在意?”
高大的男人冷冷地道:“仔细想想,姓荣的手段狠辣,但这么些年,他大队里的那帮人对他死心塌地,咱们安插的人都待不住,不就是因为他会收买人心么?”
身后的人顿了顿:“会利用完一个女人就扔了,确实不像他的作风。”
所以,更像荣昭南隐藏了婚姻的真正情况,免得他们对那个女知青下手,或者利用那个女知青对付他!
想通这点,高大男人慢慢地笑了起来,眼睛弯成危险的样子“:“有意思,我突然想看看太岁的女人什么样子。”
另外一个男人不以为然:“一个村姑,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想动她,让人去做就是了。”
高大的男人懒洋洋地点了根烟:“我只是好奇,什么样子的女人能让荣太岁想操而已,当初他顶着那张女人一样的脸,在大院里那风骚的样子,连小五都非他不嫁,他倒是傲得很。”
另外一个男人嗤笑:“你还记恨叶秋和他有一段?叶秋都他妈死了那么些年了,你女人也换了好几个。”
高大的男人冷冷地道:“叶秋和咱们家小四都不会白死,叶家可以不在意放过他,但我不能!”
和荣昭南的仇,不光是亲弟弟的死,还有夺妻之恨!
另外一个男人也点了烟:“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做事谨慎点,咱们老头子现在单位里地位尴尬,名头大,却担了虚职,比不了荣老狗手握实权。”
他顿了顿:“前段时间,咱们家的人又被阴了一波,两个长辈都进去了,有些要紧地方都插不进手。”
高大男人吐出烟圈,眼神阴沉:“那是荣昭南在示威。”
去年,不知道荣昭南那个狗东西为什么发疯,让他们损失惨重!
另外一个男人:“何苏那边最近安静老实的很,一直在捞荣向东,探不出什么消息。”
高大男人嗤笑:“那就是个老狐狸精,她还想靠荣老狗保一生荣华富贵呢,哪怕给咱们透消息也是滑不溜手,做事不沾手,让谁也抓不到她把柄。”
不然,他非拿着何苏的事儿却恶心荣家老头。
另外一个男人也嗤笑:“有后妈就有后爹,倒是给咱们机会了,你要去沪上,我就给你定机票,不过记得做干净点。”
高大的男人嘿嘿一笑,眼神阴沉:“放心。”
宁媛被乔大叔定成了“项目顾问”之后,宁秉宇似乎瞧她不顺眼。
每天都冷着脸让叶特助扔来一堆经营管理类的资料,还要三天一考核。
还要她在两个月内必须能看懂基础的英文原版经营管理类著作。
否则就别想让他带着她参与百货大楼现场改造的工程和其他相关的培训等事宜。
宁媛想了想,答应了,再次成为了“高考生”开始特训,还要兼顾学业和自己的店铺。
每天睡不到六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