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们看到的都是真的,所有的事情都可能发生在你们的面前,若是过不去的话,那就只有去死了,这就是游戏的规则,优胜劣汰,强者胜利。”
凌鸢的语气十分的清澈,在这样的坏境之中更是冷清的有点吓人。但是,这个时候,她愿意说就不错了,还想要她好好地把事情的一切都说出来吗?凌鸢这么说,完全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提醒一下,友情提示。
“你这个女人,不要那么吓人好不好!难道把我们吓跑了,你就能赢了,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呢。”
兴许是哭累了,蒋欣想要寻求发泄的对象了,一直以来,都是凌鸢的态度最最不好,所以这个时候这些事情,理所当然的发生在凌鸢的身上。
“她说的都是真的,兴许是有点残忍了,就是游戏的本质,你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了,到了时候,就一定能够了解了。”
看着蒋欣去骂凌鸢,平时口齿最最凌厉的凌鸢,竟然一句话不说。他觉得不是因为凌鸢在忍让什么,而是凌鸢真的不想说。这两个新人让凌鸢生气了毕竟不好。杜磊只能够走过来,跟他们说了那么一句话。
“你们还真的都帮着她,她有什么好拽的,就算是真的,难道不能够好好说话吗?”
蒋欣显然很是不满意,恨不得指着凌鸢的脖子,就来那么一句破口大骂。但是蒋欣似乎有点干不出来,因为自己才说了凌鸢一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她。
后来,他们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之中,游戏正式开始地时间,是明天早上,那个所谓地恶魔,竟然把惊魂未定的他们都放了回来。
一回来,凌鸢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任由血色溅满了自己的视线。其实凌鸢是真的很害怕的样子,那种感觉,有点说不出来的恐惧。既然是这样的话,凌鸢什么都不必去说了。
“怎么看你回来,就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还是说你一直都是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是因为下一场的游戏。”
很快的,白翊就来到了凌鸢这里。他是答应了凌楚楚在先,所以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会好好的区保护凌鸢的。想到这里,他不禁坚定了很多事情:“那个场景,虽然看起来是有点震撼人心了,不过是一个背景而已,真的惊吓到了你们,就证明它的目的达到了。凌鸢你不像是那种,可以任人摆布的人。”
“白翊,这一场我是真的害怕了,从那天那一场梦开始,我的新,一直都在不安中渡过!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很痛苦吧,当真很痛苦。因为那些关于我的事情,过去地事情,我不想要面对鲜血和死亡,这个关卡,怕是不会姑息我们地性命了。”
这个游戏,既然有一种能够让人生存的力量,那么死亡一定是不在话下,这就是凌鸢担心的事情。
他们不会跟第一场一样地幸运,说不定,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只是一个无人小岛,就让他们人心惶惶,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恐惧,更不要说是到了后面,游戏的真正残忍,一点点体现。
天下从来都没有什么白吃的午餐,没有好好掉馅饼这种事情,反正别人不相信,凌鸢就先是相信了。不管他们之间,变成什么样子,凌鸢都希望,大家能够好好活下来。
“不面对,我们总有一天需要面对的,而且你凌鸢的话,一定是做足了功课的,我相信你。”
白翊每一句话都是鼓励,凌鸢知道,游戏开始在即的时候,没什么人愿意说真话,凌鸢也没有出门,进入他们的谈论之中。因为她知道,就算是过去了,想要听那么两句真心话也是十分困难。
毕竟这会儿开始,他们说不定就变成敌人了,不为了百分之百的获得共赢,至少活着出去还是必要的。
把人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连凌鸢都感觉自己变得歇斯底里了,何况现在其他的人呢。
“白翊,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害怕过吗?我一直都觉得,这个场景真的很恐怖,恐怖到我根本没有办法接受。游戏马上就要来了,一直以来,我看着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多了,从来没有想到过你的想法。”
这个时候,也许凌鸢是想到了一直以来自己都在忽略的事情,白翊跟自己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一直都是白翊在照顾自己的想法,没有什么时候,自己也是可以照顾白翊的想法的。
兴许是之前,每个人都自顾不暇,凌鸢根本就没有那种时间还有精力,现在就不一样了。造成恐慌的东西,凌鸢已经想了一万次,现在早就感觉,前所未有地疲惫了。
“傻瓜,我不害怕什么,我也不怕死亡,就想要好好地把你带出去就好。所以你也不必害怕,上一关,我们走过的那么轻松,是不是现在也一样。”
白翊俯下身子,无比怜爱的轻轻的吻了吻凌鸢的额头。很少他们会那么平和,凌鸢一直都感觉,自己跟白翊的感觉,也只能够用歇斯底里来形容了。她承认自己对于白翊的感情,有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种感觉。
“不然你早点休息把,我知道你可能睡不着,但是明天游戏就会彻底开始了,你要是一晚上熬过去,也不见得会好多少。”
“白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接下来地拼杀,我觉得我自己根本应付不来。”
来到这里,这是第二次,不过凌鸢从来没有这么认输过,从一开始到现在她的脸上似乎写满了三个字,就是我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坚持下去,连自己都否定了自己,凌鸢当真不知道,她的事情,还要如何继续呢。
“好,只要你要,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身边。”
夜深人静,夜凉如水。好不容易看着凌鸢睡得昏昏沉沉,白翊坐在了落地窗边上的沙发上面,掀开了窗帘的一角,下面还有一个人影,似乎在等待他一般。
为什么偏偏就是这个时候,白翊还不想要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