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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 1919（第3页）

“年轻人关心这个也正常。只是我这老人牙口不好，也正是你们才能咬下和议庭总长，裁决总长他们手里的肉。”

这无数次展开的会议，无意义扯皮罢了，到头来谁手里的肉也不会少。

与其关系这个更令斯旺在意的是会上经常缺席的男人，那个在五年前中心灾害处都能无伤而归的男人。

想起他斯旺内心便是无比的忌惮。

从人种选拔出来的最早几名议庭成员，最为有名的手术师。利用暗夜和十八家族，他似乎总是在筹划着什么。

五年前他引起暗夜的割裂，放入无数影卫，毁灭了原先的下属们，再得到现在的地位。

而那人始终的是那般的神秘。

阿爸和阿妈的身影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像是指引他去完成他五年前未完成的东西。他们的消息，五年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种种的疑团随着他和老高和尼娅的生活中变淡。

而也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以前小时的客卿，他说的话语和他变化的容貌，像是在说着【变化不过人心】

而他变化的正是对过往的态度，他习惯了平静却迎来了喧嚣。唐轩那压抑的声音，他因为想要传达某种意思而扭曲的面孔。他停滞的时间，封存的过往也再次缠绕上了他。

消息，这五年以来追寻的。

但是什么都没有，生活平淡的就像是在茶壶前的等待。他蹲坐在茶壶前聆听它的吹气，人声喧闹中他拎起烧好的茶水，尼娅收拾着桌子，老高唱着书，而他或许是一名小厮。

回头望去，尼娅神色恍惚，脸色苍白的老高不断咳嗽。

再回过神时他已是平淡生活中的一名小厮。

阿爸阿妈抚摸的他，失去了奇拉的他，圣管所里哭泣的他。燃烧的全家福，逝去的玩偶，本该早已死去的他。

他的孤独并不令他觉得难受。

难受的是不能述说这份孤独。

再回神已是星空下那零碎的一点，路上的行人渐渐消失。

“啊—又快宵禁了啊，尼娅姐姐他们应该担心了吧。”奥兹抬起头，他那恍惚的神色似真在酒馆里大醉了一场。

“不对我还得先去给老高买药。”

奥兹强打起精神。

“来我们这儿，你可以随意的出入这里的结界。”里恩的面孔和声音不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悬浮的空岛连接的巨大结界，无法撼动和摧毁，天空上的丝线交错着向上而去。

买药交钱，再次回到家时，宵禁的时间也是刚好到达。

迈着僵硬的步伐，屋外下的昏黄灯光下的人影相互说着什么，总之他们看到他便喊道。

“不要回来！”

剧烈收缩的瞳孔中一名白袍男子的出现彻底惊醒了奥兹。

他手指上闪烁的宝石，异常苍白的面孔，以及他手里魔力细线操控的玩偶。尼娅和老高压抑已久的声音传出，紧接着他们的身影便滚落到了台阶下，白袍男子收回魔力微笑着看向他。

“好久不见。”

那张面孔不知多少年不再出现，而今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有他依旧的视他为牲畜般的眼神。

这张面孔将他眼中的光尽数扑灭，在心灵无限深处的黑洞里封印的记忆涌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