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冷笑指着四周,淡淡的说:“这房子不干净,已经有很久没有住人了。虽然你每隔一个星期都会打扫一次,往房间里喷洒些空气清新剂,但是家具内部的腐朽气味还是那么的浓。”
看着房东太太变绿的脸,我继续下猛药:“从地上和墙上的血迹来看,以前这间屋的主人曾经与人打斗过。”
“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家庭暴力,唔。。让我想想。”我故作聪明的轻点着脑袋,说:“男主人的用刀砍死了自己的老婆孩子,然后自杀。”
“第二种,有歹人入室抢劫杀人。不外乎就这两种可能了,房东太太,我说的对不对?”说完,我掏出香烟,吸了一口。
房东太太直勾勾地看着我,重重点点头说:“你说的对,既然你们不怕邪的话,那就住下来吧。”
我干笑着走上前小声问:“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第一。。。”
没再理会房东太太,我前去办理了住房手续,交了钱之后,我将陈百强找来,说:“买点元宝蜡烛,祭奠一下死者。”
陈百强眯缝着眼睛看着我,问:“老大,咱们混黑社会的还怕这些么?”
“这个。。宁可信奇有,不可信其无啊!”其实我都有点心慌慌了:“乖乖,这房子还真邪。”
第十七章 新生活
将陈百强等人安顿好之后,天已经蒙蒙黑了。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打车回宾馆取行李。
又是一次遥远的征程,等回到宾馆将所有物品带齐之后我这才想起在网吧认识的丫头——许楠。虽然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网吧,但是于情于理也应该去道个别,更何况她还欠我500块钱呢。
想到这,我拎着小包包就向网吧走去。七、八点钟这时候周围的灯火都亮了起来,也正是小青年们在街上游荡的好时候,大马路上随处可见成双成对,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的情侣。
我在想如果我现在仍然在海州的话,应该是和一群兄弟坐在某间酒吧内喝着百威,搂着妹妹唱着卡拉OK吧。往事不堪回首,我摇头连连的向前走去。
进了网吧,我笔直向前走,果然,许楠这个丫头还在那里,只不过是趴在电脑桌前面罢了,她那台电脑上还有许多小企鹅头像在上下蹦达。
“小许。”我轻轻碰了一下她,没有反应。再碰,还是没反应,当我摇着头准备离开的时候,许楠抬起小脑袋,这时我才发现许楠的双眼比兔子还要红。
她说:“帅哥你回来啦?给我一根烟好么?”
我无奈,这女孩儿简直是不要命了,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要烟抽。我将香烟递过去,把旁边的凳子拉过来,一屁股坐下,直截了当地说:“我要走了。以后可能不来了,那500块钱就算了,反正相识一场也不容易。”
许楠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我心里纳闷了:“这丫头抽烟的德行怎么跟我那么像?”都跟吸毒似的。下面发生的事可把我吓坏了,当许楠将那口烟吐出来的时候,脑袋紧接着‘砰’的一声磕在电脑桌上。
“我靠!你怎么了?”我吓的从凳子上跳起来,一把扶住了她,再看看她额头上鸡蛋大小的淤青,我有种失力的感觉。妈的,明显是疲劳过度自己还给她烟抽,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自己不是又失手杀了一个人?
许楠已经昏迷了,不少正在上网的人都侧目观望,我一看情况不好连忙抱起许楠,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网吧。
“去医院!”在的士的后坐我心急火燎地向司机吵嚷了一番。再看看许楠,她的呼吸越来越慢,如游丝一般。
“真是傻丫头,就算喜欢玩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玩啊!”我一边抚摩她铁青的小脸,一边低声叨咕。
这时手机响了,但是不是我的。因为它的铃声是《老鼠爱大米》。
我胡乱翻了翻,终于在许楠的小包包里找到了手机,接听。
“喂,楠楠?你在干嘛?怎么不回话了?”说话的是一个男人。
“操!回什么话?人都累倒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我愤怒的冲着电话吼起来。
“你,你说谁呢?楠楠呢?让她接电话!”电话里的男人也很生气的说。
我看了一眼腿上的许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雨点,顿时一阵心痛,我说:“你别管那么多了,她累倒了,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电话里的男人问清楚在什么医院之后,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不幸中的万幸,这所医院的距离并不是太远,不过用了15分钟,在司机大哥的帮忙下,许楠戴上了氧气罩被送到了急救室。
急救室的红灯亮了起来,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在里面进进出出,而我办理了手续之后便一直坐在门外。
医院里是无法吸烟的,我只得买了一罐可乐握在手中。不多久,走廊上响起了一连串紧密的脚步声,拐角出现的是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子,长的还行,跟着他出现的是一男一女,年龄约莫五十几岁,从男人身上的西装和女人身上的珠宝来看,他们都是某某公司的总裁与总裁夫人之流。
“你是什么人?”那男子冷冷地看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