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静物与风景摄影的时承平则是机构中公认的最帅哥,通杀不同年龄段的女性。上至四五十岁的清洁大婶,下至二十左右的前台小妹,个个都很喜欢他的颜。
有一次,几个女职员坐在一起谈论他时,简直无异于集体发花痴。
“时承平这个男人,秀色极度可餐——光看脸就能吃下三碗饭。”
“我同意——他堪称二十四K纯金帅哥,四个九的高纯度,不掺一点假。”
“不能再同意了——那张脸完全是超出承受范围的帅!帅得我血槽全空!!”
就连年纪最大的、已经是十岁孩子他妈的总务大姐,都由衷地跟着附和了一句:“他的确是长得很帅,都勾起了我久违的花痴病。我现在是大妈身少女心,彻底沦为脑残粉。”
最型男与最帅哥,现在看起来似乎都对章可贞格外另眼相待,由不得不令人心生好奇。面对安妮的大呼小叫,章可贞苦笑了一下,正想开口解释时,却有人抢在她前头说话了。
那是一位比章可贞早入职半年的化妆助理LILY,她不冷不热地泼凉水说:“有什么可羡慕嫉妒恨的。这两个人,一个是花心大萝卜;一个是疑似暴力狂;别看外表长得人模人样,骨子里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两个渣男罢了。章可贞,我要是你,我就会离他们远一点。”
因为身为时尚服装摄影师、经常接触到各类美女模特的原因吧,整天出入花丛中的孟哲绯闻多多,是公认的花花公子一名。据说,他交往过的女朋友都可以组成一个美女连。虽然他的花心众所周知,但还是挡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美女乐意与他相亲相爱一场。在这个爱情快餐式的年代,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已经成为了许多都市男女的爱情理念。
听了LILY的话,安妮没好气地斜睨了她一眼说:“咦,好像有人在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哦!”
LILY顿时胀红了脸:“你说谁呀?谁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了?”
“我在说某个既给孟哲也给时承平送过秋波的人。唉,因为放射的求勾搭信号没有反应,就恼羞成怒说人家是渣男。节操这样满世界地掉,真的好吗?”
LILY的声音一下子拔得又高又尖:“我说什么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又没有污蔑他们。他们确实一个是花心大萝卜,泡个妞就像泡碗面一样容易;一个是疑似暴力狂,两任女朋友都死于非命,警方一直怀疑他有问题,只是缺乏证据证明而已。不是吗?”
“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啊?拿面镜子好好照照你那副居委会大妈似的嘴脸吧,管得真是不要太宽。是,孟哲花心不假,你要说他是渣男也就算了。但是时承平的事你也知道没有证据证明,就不要乱说话。说他是渣男,你凭什么?”
LILY不依不饶地一口咬定:“既然警察都怀疑他两任女朋友的死和他有关系,那他就肯定脱不了干系。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不是吗?”
章可贞出面打圆场:“好了好了,不要争了,要是被时先生听到这些话可就不好了。”
LILY和安妮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后,都扭过头不再理会对方。她们俩安静下来了,阿昆趁机对章可贞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对了,章可贞,我老板昨天那么晚到底找你干吗呀?”
这个问题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都一起异口同声地追问:“是啊,到底干吗呀?”
章可贞不得不详细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然后一摊双手笑着说:“事情就是这么回事,绝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种桃红色性质了。”
听完了章可贞的解释,明白了时承平对她的关注并非那种关注后,LILY满心暗爽——还真以为你迷住了时承平呢,原来并非如此啊!
一边暗爽着,她还一边开口揶揄说:“章可贞,我当你真有什么降服男人的绝招呢,还想让你教我一两招,原来只是这么一回事啊!”
章可贞笑而不语,阿昆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LILY,章可贞的确有降服男人的绝招,不过你估计学不会——那就是,长得漂亮就行。”
LILY听得勃然大怒:“阿昆,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很丑吗?”
阿昆还没有回答,安妮已经先小声嘀咕开了:“这个问题还用问?你家难道没有镜子吗?”
LILY耳尖地听见了安妮的嘀咕,马上扭守头朝着她直嚷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安妮忍无可忍地针锋相对:“我说你有空就多照照镜子吧,整容怪。一张锥子脸削得要有多尖有多尖,也不怕一不小心低下头就把自己给戳死了。这样子还想泡帅哥,真是神烦你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你……”
LILY气得把手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