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建任在激我。我喝得有点高,意志薄弱不少,关键是不想扫大家的兴,于是决定舍命陪君子和他们*合污一回。大雕与何希熟练地把我们带到一家美容店。老板见熟客来,而且还带了两个新人,自然高兴得不得了。昏暗的灯光下,坐在沙发上的小姐们见有客人上门,不约而同地伸起懒腰,尽量把胸挺到最高。她们一双双勾人的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们四人,如饿狼看见绵羊一般,当然我们没有资格做绵羊,我们的钱夹有。果然够专业,我们四个在她们眼里只是钱而已,但那目光却让人感觉是她们真正的需要我们,满眼的欲望看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好在灯光黯淡,并且喝了酒,所以我脸红了没谁知道。
建任急不可待地选了一个很有肉感的女人。
“你这辈子猪肉还没吃够么?”我说。
“讨厌!”被建任挑中的丰满女人笑着轻捶了我一下,“大哥,胖有胖的好处嘛。”她故着娇媚地向我解释。
这一声大哥叫得我肝颤,至今都还反感别人这样叫我。
“就是就是,我就喜欢丰满的!”建任已经在自己的幻想中陶醉了,他将胖女人拉到身边,装着无意地摸了一把。他的裤裆已然隆起。
我既然来了,也就不再扭捏,这个时候还推,就真是虚伪了。我选了一个五官清秀的小姐,清秀让人想到清纯,尽管这里的女人都不纯洁,但我就是喜欢,就跟建任喜欢肉多的女人一样,没什么理由,非要挑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该死的柳杨看起来很清纯。我特意看了一下何希选的小姐,他选了一个很高大的。这才能满足他现实中满足不了的征服欲和控制感吧,我想。
然后我们跟着她们上了楼。要不是亲自进来,还真不知道这么一个小小的美容美发店的楼上有这么多房间。我们分别进了各自的房间,房间里面的味道实在不爽,我看着那张铺着白床单的大床,想着无数对男女曾在上面驰骋嚎叫抽搐留下液体就觉得恶心,觉得很脏。我宁愿在粪池里面用手安慰自己也不想在这床上和她翻腾。有了这想法,我没有了一点欲望,也就有了离开的打算。
清纯小姐开始*服,见我站着不动,便笑着问我,哥哥要先洗澡么?
我说不,还有别叫我哥哥。
那我该叫你什么呀?她以为我在和她*,发着嗲穷问不舍。
叫我嫖客或者阿猫阿狗都行,总之别叫我哥哥。我语气生硬,这让她意识到我不是在*,所以她没在纠缠这个问题。我心里嘀咕,那个该死的柳杨以前经常叫我哥哥。
清纯MM轻轻地嗅了嗅空气中从我身上散发出的火锅味,便继续脱自己的衣服。脱完,她直直地躺在床上。见我仍站着不动,便坐了起来。或许她看出了我是新手,便问我怎么了?我有些慌。然后转念一想,操,我是来消费的,现在我是上帝,这成什么事呀?指导思想一转变,我就开始掌握主动权了。我说我不喜欢在床上,你过来帮我*服。我装着老练。其实我心里一直在为一件事情纳闷,为何我的小弟没有反应呢?按说来,上次和小百灵折腾后到现在已经三个月没碰女人了,以我的天赋与后天的锻炼怎么着现在也该雄纠纠气昂昂了呀。怎么现在见了光溜溜的女人一点反应没有呢?难道真被小木头说中了,我杨山不行了?我越想让它起来,它越是柔软,我试着提了几次臀,还是没用。小姐已经脱掉了我的衣服,正想解掉我的皮带向诺曼底进军。我制止住了她的手,然后坐在沙发上。
“先等等,酝酿一下。”我说。她误会我的意思了,便坐在我腿上,用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胸膛,毕竟是热血青年,在她温柔的进攻下,我开始妥协。
我闭上眼睛,那双手是柳扬的手。只有她的手才能让我这么享受,这么*。当她的双手游弋到我腹部,并想做进一步尝试的时候,我睁开了双眼。
她不是柳扬。
我急忙推开她,拿起衣服穿上。
她怒了,问我是什么意思?或许这是对她的侮辱,看来她也有职业尊严。我毫无理由地想起了当初KTV吧那位说喜欢收硬币的服务员来。人活着都不容易,哪怕是小姐,也别轻易去伤害。于是我转身对她说,你等着,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多久?”她松了口气。
“最多半个小时。”
“我们的时间要收费的。”
“好,回来我补上。”我离开了美发店,走的时候看见老板一脸的惊愕。
我打车回到宿舍,匆忙翻开衣橱,在最底处找到一条白色*,一条保存了三年还留着标签的新*。这*是当初柳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直没有穿过,想留着做纪念。我扯掉标签,然后脱掉裤子换上了新*。
今天我要穿着它出去放纵,我一定要把它罩在小姐的头上,然后狠狠地运动。我笑了,笑得很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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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司机停一下。”我突然大叫。出租司机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马上停了下来。然后转头看我。
“咋了?”他问。我没有理他,看着窗外,是她,肯定是她。我确定了以后,掏钱付了车费便向天桥下的女人走去。
“小百灵,你怎么在这里?”借我一百个脑袋我也不会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小百灵。
小百灵蹲在地上,她喝多了,正欲呕吐。听我叫她,便抬头看了看我。
“杨山,是你?哈哈。”说着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赶忙扶着她。突然噢地一声,她哗啦啦地吐了一地。幸好我有准备,身子一侧没被她吐在身上。她嘴角还有秽物,看着我说,“怎么这么巧?”我看到她眼眶里还有眼泪。便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她哈哈一笑:“欺负?是我欺负他,我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不,是两巴掌。”她得意地说。
“哈哈。是谁呀?”我问。
“我也不知道,忘记名字了,和我相亲的一个二百五。他使劲灌我酒,我知道他想上我,我就借着酒发疯在酒店里扇了他两耳光,边打我还边大声地问他灌我这么多酒是不是想骗我上床?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个小偷一样心虚地不敢还手,手举起扬了两下,便气呼呼地付完钱灰溜溜地走了。”
我彻底服了,小百灵太他妈会捉弄人,她一向都很鬼精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