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从她背上按到腰侧,她痛得闷哼了一声,他顺着再往下直抚着大腿,她咬着唇忍住痛。
确定了疼痛的位置,南宫缺将她乌黑的长发拨到一边,直接翻开了她的衣襬,看见了她腰问柔细的肌肤,沾了药膏后开始施力缓缓按压、涂抹。
“噢!”水儿拾起头,还来不及害羞,眼泪就又痛得掉出来。
“忍着。”她又哭了。
“嗯。”她双手揪紧床被,小脸埋进棉被里。
南宫缺缓缓由上往下涂抹,就见她原本雪白的背肤缓缓浮现红瘀,擦好背部,他没迟疑地欲解开她腰绳。
“南宫大哥?!”顾不得痛,她差点惊跳起来,满脸通红地按住他的手。
“如果不揉散那些酸疼,你明天会无法下床。”他望着她,俊颜表情未变,连一点点尴尬都没有。
水儿羞得不敢看他。
他他他……而她她她……
南宫缺抬起她的脸。
“害羞?”
她说不出话。
“在你发烧的时候,衣服是我为你换的,也帮你擦拭过身子,你的身子,我早已瞧遍。”他定定地道。
她脸更红了,贝齿咬住下唇。
她不明白他怎么想,可是……她懂得男女有别,女子的身体……是不应该给男人瞧见的,可是他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害她连显出害羞都觉得自己像是小题大作,可是……她真的不知所措。
现在不是意识昏迷的高烧时候,她清醒着,清楚明白地知道他……瞧尽她的身子,也……抚遍她的身子……
他猜,她的脸要是再红下去,大概就又要“发烧”了。
“医者眼里,无父母之别。把我当成大夫,你会自然点吗?”他蹙眉问着,知道男女之别,但无法体会女子的那种微妙羞怯心理。
她摇摇头。
南宫缺好奇了。
“那么以前你生病的时候,都怎么办?”
“姐姐请大夫的时候,只会让大夫看到我的手腕、替我诊脉;如果需要瞧我的眼神,姐姐会以面纱蒙住我的脸,不让任何人看见我的脸,在一旁守着我。”她低低回道:“姐姐说,在醉花楼那样的地方,不让人看见我的脸,是对我最好的保护。”
顿了顿,她更小声地道:“我很怕有陌生人,姐姐知道我怕生,只有在不得已的情况时才请大夫;其实,因为我常生病,到后来,姐姐也会医一点小毛病、学会一点医理了。”所以,她看大夫的机率就更少了。
听起来,她这十几年的生命里,接触外人的机率还真是少得可以。
“你怕我吗?”他问。
“不怕。”她摇头。
“不怕我轻薄你、对你不轨?”她应该知道,她是个很美丽的小东西,少有男人见了会不起色心。
“你不会。”她讷讷回道。
“不会吗?”说着,他拉开她腰绳。
水儿犹豫了一下,还是信任他地乖乖趴回床上,刚刚回复正常的脸色再度爆红。
南宫缺没再说什么,很快将药膏擦在该擦的地方,该按揉的地方仔细按揉,然后再将她的亵裤穿整,抱起她跪坐在床褥上。
“谢谢。”水儿低声道,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你希望我娶你吗?”虽然行事随心所欲,从不顾及别人,但是世俗的眼光与标准,南宫缺是知道的。
“我不会。”也不敢。
她的回答没有让他松口气,反而让他再度拧起眉。
“你的清白算是毁在我手上,你认为还有人会娶你吗?”她的回答就这么不在意?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