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筱柠又愣了一会儿,“可我……”顿了顿,“那你怎么现在才说?”
这次他的眼底是少有的躲闪,却被她逼得不得不说,“我做什么事都可以胜券在握,唯独对你举棋不定,尤其你那什么前男友三番五次地冒出来刷存在感,又是送花又是跟你站马路,我再好却总比他晚了几年才出现。”
涂筱柠恍惚了一会儿竟破涕为笑,“你吃醋?”
现在换他不说话,涂筱柠去扳他的脸,“是不是吃醋了?”
他不让她乱动,“别着凉。”
她却追索着步步紧逼,“你答应领证,是不是也怕我会跟他复合?”
“你不会。”他语气笃定。
涂筱柠心头一动,靠了过去,“嗯,我不会。”
他缓了缓气息,低首吻她眉心,“心里舒服了?”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索性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大有一谈到底的意思,“还有什么今天一并说个明白。”
“你新官上任,不上班了?”她作势推他。
“我为了工作牺牲了多少陪你的时间,刚刚你寥寥数语就给我列出几大罪状,再只顾上班恐怕老婆跑了都不知道。”
涂筱柠她又挥手打他,被他捉住。
“你看,到底谁家暴?就这动作你对我做了多少次了?”
她耍赖,“我才没有。”
他将她扣在自己自己胸口,有些无可奈何,“我对他人再虚与委蛇,对你的好总是真的,你怎么就分辨不出?”
“谁让你太优秀了,招蜂引蝶的?”她像找到机会控诉。
他拍她屁股,“我什么时候看别人一眼了?”
“你不看她们,她们看你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我明天就向人资申请把除了你之外的女员工全部调走。”
她晃他一下,“神经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俩的事是吧?”
“知道就知道,我们合理合法。”他这会儿看起来倒像个任性的孩子,与平日里的冷静理极其不符。
涂筱柠拍他,“你才调任,别因小失大。”
他望着她眸光湛湛,“于我,你才是心头最大。”
她胸口一热,心底说了句傻子,与他交颈而缠,真正感受到了他的心。
两人就紧紧抱着,像在巴厘岛安静幸福只有他们彼此,不一样的事此刻的他们已经敞开心扉。
听了一会儿他的心跳,她瞥瞥床头柜的闹钟,提醒,“要迟到了。”
“嗯。”他却没动。
她也就没再动,又过了一会儿她轻唤,“老公。”
“嗯?”
她凑到他耳边低语,“吾愿与君共享生活喜悦,也愿与君共赴人生无常。”
他侧首找到她的唇,吻得情深意长,而后柔声回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