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是从浴室里出来,打算吹头发的,但是陆云洲忽然敲她的房门,她就直接过来开门了。
确实是,还没来得及吹。
陆云洲眼底,似有暗潮,在眸中纠缠,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只压低的声音:“我帮你。”
这声音,这低哑入骨的语气,跟他腿抵在她的身下,她那里什么都没穿,被他的腿抵得有些轻微的不适。
然后男人看到她手腕使力挣扎后,忽然摁住她的双手,俯身下来,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简直一模一样。
不行,沈朝惜抿唇,眉心微蹙起来,她下意识的都想并拢自已的双腿了。
听着陆云洲这话,像是想要进她房间帮她吹头发以后,立即抬眸,跟他漆黑的眼神对视上。
“我自已可以。”
她的声音有些冷,却夹杂着一抹慌张,连忙拒绝道。
陆云洲看着她的反应,眉头一皱:“?”
他幽深的眸子,就这么眼神凝视着,落在她的身上。
“我的意思是,你帮我这个,我已经很感谢了。”
“何况,你不是还有军区的事要忙吗?”
沈朝惜脸色清冷苍白,在房间映出来的灯光下也看不出来她的脸色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她现在做不到内心平静,尤其是在她身前的这个当事人,还在有意无意的拉着她回想起当时发生的事。
其实真的不怪她,她在东洲身为W集团的大小姐宫神曦的时候,玩得再花,那也是障眼法。
用来迷惑别人的。
但是她这次,是切切实实的被人脱光了,给人看见,沈朝惜就算再冷静,也不够冷静了。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陆云洲。
她虽然,对他谈不上有多介意,但是两个人共处一室,多少会有点尴尬的吧?
陆云洲却皱眉:“沈朝惜。”
就在这时,楼下的门铃声响了,从黑暗的客厅里传过来,像是有人送什么东西来了。
陆云洲眉梢一蹙,似听到声音后,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下楼了。
片刻后,陆云洲从楼下上来,沈朝惜忽然就看到,他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来一袋白色的装药物的袋子。
沈朝惜顿时,想起来她在进浴室以前,用手机下单,在药店买了些止疼药。
果然,没等她说话,陆云洲满脸凝重的回来了。
他高大的身影走过来,似遮住了卧室外壁廊里的光线,他的语气阴沉沉的。
“你买的东西?”
所以,她每次来例假,都是靠的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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