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服悉数脱尽时,他看着身下的我:“瑟,可以么。”
回答他的是我主动的攀附。
感受他一点点地进入,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轻柔地吻住我胸前的蓓蕾,待到含苞待放
时,轻轻啃咬,换来我的颤栗,他满意的用手夹住,再慢慢地向下吻去,在肚脐处用舌尖打
着圈,再学着下面的动作在肚脐处伸缩,引来我不满的扭动,却带动了里面的火龙。
感受它一寸寸胀大,终于他开始动作,从轻柔到狂放,却一直温柔的吻着我,最后在香
汗淋漓时释放。
沉沉睡去,我们终于,走出了暧昧的一步。
再醒来,却是看见了干净整齐的窗幔,还有不可能在草原出现的床……
妥协
睁眼,再闭眼,这种布置我虽然不熟悉,但是我已经知道,我身在哪里,不是医馆,不
是我和阿礽的帐篷,而是官府内宅。
“醒了就睁开眼吧。”我睁开眼看向说话的人,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躲过那些大臣的,不
知道他如何瞒过后宫的,看向这个把我的生活彻底打乱的男人在不该的时间出现在不该在的
地方,厚脸皮些还该说是为了我,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恨。
“皇阿玛。”开口时他愣了,是的,在这种只有我们的场合,我居然叫了他阿玛。
“玩儿够了么,该回家了。”他没有恼怒,只是平静的说着话,好似对待一个调皮的离
家出走的孩子般。
“我可以不回去么。”声音轻到我知道会被否定。
“如果你想一群人为你殉葬。”多么平静的一句话,平静到让人认为就该这样。我却更
加战栗。
“我要见二哥。”我要问问他,为什么。
“等回去你会见到他。”丢给我一句话,他便抽身而退。
下床,腿却动弹不得,看向腿,被狼咬的地方裹着厚厚的纱布,我忽然想起了现代的石
膏,我又没有骨折,这么包扎还真是高调。慢慢挪动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却是二层小楼,
窗外绿树青水,在这冬季倒是格外显眼,居然还有绿色的树呢,不是松柏,是什么呢。头发
还是披散着,静静地看向院外的天地,我们住了那么就的草原,一望无边,这里呢,院子外
面,是车水马龙的巷道,人来人往的集市,还是回归了人群啊。
“怎么在吹风。”身上被披上了衣服,扭头时,看见了十三哥。忽然笑开,无论是什么
原因,历史还是对的,自被囚禁后,皇上走到哪里都还是带着十三的。
“别那么笑,锦瑟。”他用手抚上我的脸,把我笑着的眼睛盖住:“别那么笑,让十三
哥觉得自己这么没用。锦瑟,如果你愿意,十三哥带你走好么,如果你愿意,十三哥,十三
哥也可以让你和二哥一起走。”话到最后几乎没了声音。我被盖在他手下的脸忽然又笑起来
,走,这天下虽大,我们还是走不出去啊。我是头一次,这么绝望。
“十三哥,我要见二哥。”
他把手拿下去,看着我的眼睛,他眼中的我,有着坚定的眼睛。
“等回去你会见到他的,现在,谁也见不到。”依然是这样的话,似乎要躲避什么,他
也转身离去:“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至少,二哥是好好的,因为他还有第二次被废呢,真不知道,这次被废,又是不是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