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无奈喝了三四杯酒,一顿饭吃完,天色都黑了。
陈建国看时间不早了,说道:“爷爷、叔、婶子,你们早点休息,我们就先回去了。”
何永刚道:“要不就在家里住一宿吧,都这个点了。”
“爷爷,我明天一大早还有事儿,这会还不晚,也就半小时左右就回去了。”
“那行吧,知道你忙,我就不留你们了,路上慢着点。
有时间就上家里来,让你婶子给你们做好吃的。”
“谢谢爷爷。”
何永刚父子两人将这两口子送到巷子口,目送他们离开,两人才转身回家。
何永刚念叨:“保国这小子这次出门有半个月了吧?”
“是啊爸,半个月了。”
“应该是快回来了。”
此时此刻,陈保国已经进了省城。
这次出门回来,休息四五天又要去南方了。
汽车大队活多,他们农业局的也跟着一起跑。
今年政策松动,停止了上山下乡,其他省很多地方,知青已经开始大片大片返城了。
陈保国跟着冯军走南闯北,这一个春天,好多地方好像都变得暖和起来。
以往,他和冯军两个人出门在外,吃住都在国营招待所,但今年大街上到处都是小吃。
有些地方投机倒把处还在管,但有些地方只要不影响交通随便你怎么摆。
南北管理有差异,但在陈保国看来,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
陈建国和田文君往回走的时候,头顶的星空很亮,路两边的田间地头,有很多飞舞的萤火虫。
耳边是风吹杨柳的沙沙声,夹杂着时远时近的蛐蛐声和青蛙的叫声,田文君难得地心静。
她抬头,漫天繁星,难得的美景。
微风吹过,晚风暖人心。
一路上往回走的时候,两人都没说话。
一进门,田文君刚换好拖鞋,就被陈建国抵在墙上,霸道激烈,不容拒绝地吻落下来。
田文君一怔,陈建国一双眸子深邃迷离。
他一张脸埋在她脖颈,轻咬着她的脖子,口齿厮磨。
他薄厚适中的嘴唇微张,一手掐着她的腰,唇瓣沿着脖颈一路轻吻到脸颊。
耳边是陈建国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