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觉得,对恶人仁善是对被他们害的人的不尊重。”他道。
第二日。
清晨。
杨作都房间,李夫仁来到向他回报夏睢的事。
“你确定他就是那个屡次作案采花贼?”杨作都看他问。
“大人,此人武功高强,我们也是费了很大气力才抓到他,定是他无疑!”李夫仁抱拳道。
“如果真是他,本官记你大功!”杨作都道。
“都是属下分内之事!”李夫仁道。
“究竟是不是他,看接下还会不会有女子受害就知道了!”杨作都道。
李夫仁点头。
“你刚才说他死了,他是怎么死的?”杨作都问。
“昨日他犯案我们和他激斗,最后他被我们逼失足倒进一个火堆里被我们趁机杀了。”李夫仁道。
“死了也好,省得本官再浪费时间提审他!”杨作都道。
李夫仁没说话。
目光打量他,杨作都问道:“郊外是不是经常有一队顽匪劫杀过往商队?”
“有,属下等曾与他们多次交手!”李夫仁道。
“有没有办法彻底剿灭他们?”杨作都问。
“有!”李夫仁看他。
“有?”杨作都意外。
“只要人手够,属下有把握解决他们!”李夫仁道。
“你需要多少人?”杨作都直接问。
“这些劫匪哪怕被属下等人数次伏击,他们数量也一直保持在一百多号人!”李夫仁道。
眉头微皱,杨作都盯着他不语。
其不是笨人,李夫仁知道他已经懂了自己意思,他微垂目等待他决定。
“这应该就是上一任县令没有解决他们的原因对吗?”杨作都道。
李夫仁没说话。
“说说你看法!”杨作都道。
“属下以为,大人不一定要把代价全压在自己身上!”李夫仁道。
“什么意思?”杨作都疑惑。
“对比大人,属下以为最想灭了那些劫匪的是钱塘县的那些富商。”李夫仁笑道。
“你继续说!”杨作都道。
目光看他,李夫仁道:“大人不妨招他们来把自己剿匪的困难和他们说说,属下相信,他们为了自己以后商队安全,他们是愿意为大人分忧的!”
负手转身,杨作都不由低头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