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无奈,李夫仁看他们笑道:“你们回去劳烦给你们秦老板说一声,就说,她恨我的时候也务必要记住为什么恨!”
“可以!”二人道。
对他们抱拳,李夫仁转身离开。
“昨天曹南的两个后娘骗曹南说外地有一种药材能救他父亲,想让他去外地购买药材。”一条街道上,金乌神王对走着的李夫仁道。
“狐狸尾巴是藏不住的!”李夫仁笑道。
“曹南将此事告诉了他装昏迷的父亲,他父亲便让他去一个客栈先藏身躲着,然后等他通知去接他。”金乌神王道。
“结果呢?”李夫仁笑道。
“结果他两个后娘连夜叫来公证人准备瓜分曹家的家产,在关键时刻曹南的父亲带人出现在现场。”金乌神王道。
“那岂不是很尴尬?”李夫仁笑道。
“在几百人围观下,他两个后娘被曹南父亲当成揭穿呵斥成了小丑,变成了一出闹剧!”金乌神王道。
“难怪昨天曹南说要请假三天,原来是这样!”李夫仁道。
“就在刚才,曹南被他父亲接了回去,他父亲叫来公证人当众宣布曹南是他唯一继承人。”金乌神王道。
“那他两个弟弟呢?”李夫仁笑道。
“他两个弟弟和他的后娘他父亲一人给他们分了一个小院让他们居住,同时严禁他们日后插手任何曹家的生意。”金乌神王道。
“始终都是他亲身儿子,这样做其实有些过了。”李夫仁道。
“他这样做是为了敲打他们,最终结果如何,全看他们日后表现。”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点头。
“曹南向他父亲提了你,他父亲答应送你一个门面。”金乌神王道。
“送我?”李夫仁讶异。
“你救他苏醒和救他性命没有区别,送你一个门面不奇怪!”金乌神王道。
“还是好人有好报啊!”他笑说。
“做好事为了好处,那不是做好事,而是交易!”金乌神王道。
“总结就是但做好事莫问前程!”李夫仁轻笑。
“随心就好!”他砸吧嘴。
时间匆匆。
转眼又是两年。
午时。
钱塘县一处闹市一个叫李家药酒的店面内,只见李夫仁身着官差袍左右手给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孩童坐在柜台后面许娇容身旁逗弄着他们。
“你在这里都待一上午了,还不回去吗?”只见伫立的许娇容从身后货架上取出一竹筒药酒卖给一个客人后低头看他道。
“没事儿,最近都在准备迎接新县令,没谁有功夫去管别人。”李夫仁看眼怀中呀呀叫着的一儿一女抬头对许娇容笑道。
“迎接新县令?”许娇容惊讶。
“县令一般三年一换,按道理去年就该换了,只是因为上面一直抽换不出人,才拖到现在。”他笑道。
“你上次说你快当捕头了,要是换了县令,那还能当吗?”许娇容迟疑。
“只会更快!”李夫仁笑眯眯。
“我不懂!”许娇容摇头。
“每任县令的用人都是死板的,一般不会轻易更换,如今来了新县令,我只会更有机会。”李夫仁笑着解释。
“为什么你就笃定新县令会撤换老捕头让你当新捕头?”许娇容疑惑。
“很简单,两个原因,一是优秀,二是现在的捕头得罪的人太多了。”李夫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