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困难之人,被我遇到,我都会尽绵薄之力,兄台不必多想。”李夫仁笑说。
看眼石几上的银子,杨作都颤抖着手抓起。
“兄台日后一定非一般人,可不要放弃了自己。”李夫仁笑说。
“多谢差大哥!”杨作强忍不适起身都对他作揖。
“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兄台不必如此!”李夫仁扶起他。
抬头看眼天时,他道:“在下还有公事要办,就不久留了。”
目送他转身离去,杨作都干裂的嘴唇不由微抿。
“你这般不让他失体面,以后就算见面,他也不会觉得难堪。”一条小路上金乌神王对李夫仁道。
“人都是死要面子的,给点面子不算什么。”李夫仁笑道。
“种子已经埋下,接下来等待发芽就是了。”金乌神王道。
“反正都是混日子,慢慢混就是了!”他笑说。
回头看眼远处已经离开亭子的杨作都,他轻笑一声,然后大步离开。
一个月后。
清晨。
官府李夫仁等人平日集合大院内。
“头儿又被大人叫去了吗?”韩荣虎身边李夫仁问他。
“天天叫去天天骂,我看头儿都被骂习惯了,你没看他现在都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了吗?”韩荣虎对他笑道。
“就是折磨了大家,天天来回骑马跑。”李夫仁笑道,
“折磨啥,出去后都是该哪里混日子就哪里混日子,你以为谁那么勤快真去追查吗?”韩荣虎白了他一眼。
“要是被头儿知道,他可就不高兴了。”李夫仁笑说。
“头儿又不傻,早就知道了,现在不过是我们骗他,他骗大人而已。”韩荣虎无奈。
“随便吧,反正我无所谓!”韩荣虎耸肩。
李夫仁轻笑。
“公甫,你那药酒真是你配的吗?”像是想到什么,韩荣虎问。
“怎么了?”他笑说。
“还有没?”韩荣虎问。
“怎么,用上头了?”李夫仁好笑道。
“你那玩意真是厉害,只要喝一口,感觉一天都有用不完力气一般,如果还有,再给我些。”韩荣虎道。
“你想的美,我也不多了。”他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