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舟也低眼,看她纤长轻颤的眼睫,“就算你要判我有期徒刑,是不是也可以酌情我的表现,考虑给予假释?”
阮梨接不上话,在谈判这件事上,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还带了她很想要的礼物。
理论和实操,她都双双被拿捏。
粉软的唇抿了抿,阮梨松开了门把手。
霍砚舟眸底敛着笑,“谢谢笙笙准假。”
阮梨:“……”
客厅里的光线很暗,有淡淡的花香混着奶香,熟悉的气息,轻易就勾起霍砚舟在这个房间里的记忆。
喉结轻滚,他偏头轻咳一声。
“准备看电影?”
“嗯。”
“能一起吗?”
“……”
阮梨没有拒绝,走到沙发边,正要坐下,又被霍砚舟扣住手腕。
“可以,抱一下吗?”
“……”
霍砚舟问得认真,却让阮梨无端的更加脸热,“那……只能抱,不准亲,也不准……摸。”
最后一个字,又轻又小声,阮梨觉得自己快要烧着了,她在说什么啊。
霍砚舟只轻嗯一声,已经将她扣在怀里。
像是一个久违的拥抱,阮梨整个人被他合入怀中,霍砚舟似是在轻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脖颈,阮梨敏感,轻易便被带起战栗。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没出息,总是被霍砚舟吃得死死的。莫名的胜负欲被激起,阮梨抓着霍砚舟的手臂,“你……坐下。”
“嗯?”
“坐下,然后——”阮梨顿了顿,“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小姑娘像是要对他发号施令,霍砚舟依言照做,隔着薄薄的金边镜片,眼中敛着笑。但他却不肯松手,将阮梨也抱坐在身上。
阮梨曲着膝盖,细白的指尖攀上霍砚舟的肩膀,“你,抬头。”
霍砚舟眸光微滞,看女孩子绷着娇俏的一张脸,缓缓扬起脖颈。
修长的颈线没入黑色衬衫领口,将本就偏白的肤色衬出一种性冷感。凸起的喉结将薄白的皮肤绷起,在阮梨的注视里,似是难耐地轻轻地……动了下。
阮梨抬手,指腹贴上喉结的凸起,感受着它更加明显的动作。
“你这里,也很敏感么?”
“嗯?”
“我想知道,你这里,是不是也特别敏感?”
轻软的音色,似是想要证明她的猜想,指腹缓缓擦过饱满的喉结。
霍砚舟落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收紧,阮梨感知到指尖更加清晰的紧绷感,不仅仅是喉间,连他肩臂的肌理也似乎随之绷起。
“霍砚舟,我可以……亲亲它吗?”
阮梨认真求问,却也没有等待霍砚舟的答复,话落的一瞬,她柔软的唇瓣就贴了上去。
阒寂的空间里,她听见细微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