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月色,潺潺的流水,因天色已晚路上并没有行人。漆黑的月色,皎洁的月光,将帘青的身影拉的格外漫长,那伫立在河边的小桥,平静的让人可以忽视。
帘青看着熟识的一切,这不正是自己常呆的地方!这便是拓拔非越过大街小巷,领着自己来到的幽静之所。薄唇微嗤的帘青,只是略显深意的看了拓拔非一眼,并没有多大言语!
“怎样?”拓拔非那邀功的话语,似乎含着别样的深意。
“恩”微微颔的帘青,只是恬淡的坐到了河的旁边,并没有赞叹亦或愤怒。席地而坐的帘青,虽失了大家闺秀的气质,但也多了一些率真。只见帘青拿起自己身边的酒,豪爽的喝了一口。
拓拔非倒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帘青。“啊”一声尖叫的帘青,在这样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虽说这里有些幽绝,但白日里也算是熙闹之地。
帘青的一声尖叫,似乎一些窗口都燃起了灯火。还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神经病‘。而有的似乎像没有受到干扰般,继续他的美梦,帘青却若无事般,继续闲适的喝她的酒。
看着此时的帘青,拓拔非显得有些无奈。时间似乎过了很长时间。“真好!”浅声说话的帘青,此时的声音竟莫名的有些低沉,若不是拓拔非仔细听,或许就听不到帘青在说什么?
“拓拔非,今天不准你喝酒”抱着酒瓶的帘青,忽然扭头对拓拔非说道
拓拔非虽然不知道帘青这话为什么这么说?但他却被此时的帘青吸引住了。“为什么?"不自然反问帘青,拓拔非有些纳闷的问道。
帘青薄唇浅笑=勾起了一抹蛊惑的笑容,随后双眸微眨的说道:“捍卫你的贞操!”
“你应该没有那么饥不择食吧!”此时的拓拔非似乎虽然觉得角色有些变换,但他注意里全被自己说的那句话呕到了。缓过神的拓拔非,恨不得咬掉自己的牙齿。
帘青有些不解的看着扫视了一眼拓拔非,显然不明白他问这话的含义。在拓拔非感觉帘青没听懂之际,只听帘青很确切的说了一句:“我的确没有那么饥不择食。”看着一脸懵懂的帘青,说出这样的话,让拓拔非实在是无奈的紧!反驳?怎么反驳!像女人一样!不对,总觉得事情似乎有些颠倒,看着有些悠然的帘青,拓拔非总觉得遇见帘青后,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怪异起来!
当拓拔非陷入自己的情绪时,帘青早就默默的喝起了自己的酒,一点都不在乎站在那里纠结的拓拔非!
“慕帘青”刚欲开口的拓拔非总觉得自己似乎很无理取闹!纠结来纠结去!只得沮丧的做到了帘青的身边!
“你早就知道帘青的异心!”虽说是疑问,但却从拓拔非那笃定的话语听出了真情!
听到这话的帘青,拿起酒壶的手微顿,似乎过了很长时间,似乎就在拓拔非要放弃的时候,听到了帘青那微不可闻的回答:“恩”
似乎从这话语中听出那些微的低沉,拓拔非微勾帘青的下颌,魅惑一笑道:“我总觉得帘儿似乎对一切都掌控的很到位,教教我可好?”
可当拓拔非看到帘青的双眸时,呆住了!那满目沧桑、略显疲倦的双目,真的是常常与自己斗嘴的帘儿,那个有些狡诈,有些得意,有些算,但有时也很伤感。但绝对算不上软弱,疲倦。
“好累,好累!”低喃的帘青微微抬眸,眼里似乎闪过些醉意,“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眼里蓄满泪水的帘青,似乎在质问帘青,又似乎在扪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