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素,你先去休息一下。赶了一夜的路。想必你也累坏了!我没事。放心吧!”安慰的话语从帘青的薄唇里吐出。得到帘青的再三确认,引素才去了营帐休息。
“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一脸笑意的帘青忽然回眸问道。
拓跋非一个怔神,随即摇摇头:“不用,不过,有些事我想问一下帘儿。”
帘青没有忽视拓跋非双眸里的认真,心中不自觉的叹口气道:“去营帐吧!那里相对安全一点!”
没有任何异议的拓跋非,便随着帘青入了营帐。闲适的帘青随意一坐,一脸随意的问:“说吧!什么事?”
拓跋非眉毛微皱的看了眼帘青,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有些事。我希望你不要对我隐瞒!”
帘青凤眸幽暗不明的回答道:“我只回答我认为该回答的,其他不该回答的我不会回答!”
眼神微眨的拓跋非也没强求,只是简单而直接的问道“落家生了什么事?那个男人与你什么关系?”拓跋非的开门见山让帘青有些意料之外。不过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意料他会问,但不是这么早问。意料中的意料之外让人有些反应迟钝。
“落家生的事,你们应该也听闻了。至于那个男人,他是当今的圣上,是我曾结拜的三哥。哦!对了,还有一点,也是我们的媒人。”既然反应迟钝,那便装作事不关己。也正因为这样的语气让拓跋非不知如何是好!帘青抬眸扫视了满脸复杂的拓跋非。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那令牌是怎么回事?”拓跋非的问句似乎只是简单的叙述家常。
‘令牌’缓缓抚摸自己香囊的帘青似乎又回到那个时候。
“当今天子欠我一个条件,我晚上做梦也会笑醒的!”
“信物?你要将这令牌当做信物赠与我?”
“说好了!若是有一天我拿着令牌找你!你可定要答应!”
那时的话语仍旧历历在目,可现在却物是人非了。
“我觉得你没必要知道。”冷淡的话语浅浅淡淡,似乎又回到了初识的日子。
“没必要知道!不过,帘儿的三哥应该很乐意告诉我!要不然我去问一下!”浅淡的话语似乎带了些威胁。
“你觉得他有时间?”反问的话语,有些咬牙切齿,但仍显得帘青有些弱势。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仿若天真的话语,实际却使帘青银牙紧咬。
双拳紧握的帘青,觉得似有一世纪那么长,但也就仅仅半盏茶的时间。缓缓的传来帘青妥协般的话语:“告诉你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