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夸张!”
齐婉君脸色微红,她也不是傻子,对于李方还有张凯等人平日里钦慕的目光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只是她并没有那个想法,一直与其保持着距离,将人当做了朋友。
这会儿被赵恒揭破事实,表情有些不自在。
赵恒一副我早已经看穿的表情:“本来就是事实嘛,这两人是把我当成竞争对手了。”
“那你也不能做那样的事情啊,这让他们以后怎么见人。”齐婉君郁闷道。
那李方和张凯两人昨天离开的时候,表情就跟死了爹一样,那叫一个可怜,都让她有些看不下去了。
赵恒无奈:“我这也是迫不得已,谁能想到那李方居然是兵部左侍郎的儿子,只能用这种法子让他老实。”
“简直就是无赖流氓。”齐婉君呸道。
赵恒也不否认:“那没办法,我总不能告诉他们两个我是户部尚书,你李方的爹见了我还得行礼问安吧,没办法我这人实在是太善良了,做不出那种以势压人的行径。”
齐婉君顿时哭笑不得,你自个还高尚起来了是吧,她无语道:“你还不如以势压人呢。”
说着她犹豫了一下,拿出了一页纸张,是赵恒没有写完的那半首词,她这会儿的郁闷幽怨已经消散了。
女子故作不在意道:“彩衣说这是你给我的礼物,怎么能不写完?”
“这个,真不能写啊。”赵恒讪笑。
齐婉君不乐意了:“哪有你这样的,送礼只送一半的。”
犹豫了一下,反正没有外人就自己两个,赵恒想了想也就提起了笔,齐婉君露出笑容期待起来。
这首词写得太好,将她夸得天花乱坠。
因此纵然是她也不由得期待下文,毕竟哪有人不喜欢被舔的。
只是当赵恒补足了下文之后,齐婉君就尴尬了。
看着他,赵恒将笔放下:“这下你知道为啥我会和李方张凯两个萨比打起来了吧,我要是当着你朋友的面完整地写出来,那还不让人误会咱俩的关系了?”
女子俏脸那叫一个通红,嗔怒地看向赵恒:“你就不能别这么写啊!”
废话,人柳永就是这么写的,我也没那个本事改啊。
赵恒扯了扯嘴角,拿过词:“那我就把这首词处理了啊,反正看起来你也不喜欢!”
一听这话,齐婉君赶忙抢了过来,仿佛是什么宝贝一样:“哪有送人了还收回去的道理。”
悄悄看了赵恒一眼,齐婉君收起词,眼神有些幽怨。
这个家伙当了别人的面首,每天伺候别的女人,还给自己写这种词,将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赵恒没有在意这目光,而是有些期许道:“走,带我去酒坊看看,酿酒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就知道你来没什么好事。”齐婉君哼了一声,但还是起身带着赵恒出了齐云轩。
两人来到了帝都内城西郊,老远赵恒就闻到了一股酒糟味,看着面前的小作坊,还有十几个酿酒工人,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工人见到齐婉君立马叫了一声东家,女子指了指赵恒,清冷道:“这位是赵公子,酿酒方法就是他给的。”
酿酒工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败家子在用粮食酿酒。
赵恒走到一口大缸前,询问:“发酵几天了?”
“四天了赵公子,估计还得有十来天功夫,咱们都是老师傅了赵公子放心,不会浪费了这一缸子的。”
酿酒是个技术活,尤其是发酵的过程一个控制不好就浪费了。
赵恒点点头,看向院子里的二三十个大缸子:“按照你们的估计这些能够出多少酒?”
“千把斤是没问题的,不过这用粮食来酿的酒,咱们这还是头一次,能有多少暂时也不清楚,只能估计个大概。”
听对方这么一说,赵恒心里盘算着千把斤,再经过蒸馏估计就得少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