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羞怒交加,看着赵恒古怪的笑容,齐婉君伸手一抢,不曾想纸张咔嚓一声变成了两半。
两个人都愣住了,各自看着手中的半张诗文。
赵恒哭笑不得:“不至于抢吧?”
“你还我!”
女子忽而生气了,赵恒一惊将手里的半张诗文递了过去,就见齐婉君目光微红,推开包厢门走了出去,连三国演义的手稿都没有拿。
至于吗,怎么就生气了?
赵恒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整个人都处于懵逼之中。
好半天都没有等到齐婉君再回来。
想到先前的种种,准备离开的他,想了想走出包厢叫来远处守候的人:“给我那笔墨纸砚来。”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
一袭水蓝长裙的齐婉君来到包厢前,轻轻叹了口气,经过调整她的心情好了些许。
连她也搞不清自己先前为什么会生气,只是一首诗文而已,尤其又是赵恒写的,毁了也就毁了吧。
自己认真个什么劲啊?
尽管心里这样不断说着,可齐婉君还是觉得有些酸楚。
这时候齐云轩的人走来,“东家?”
“怎么了?”
对方笑道:“东家,炎公子早就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齐婉君忙询问。
“走了快两刻钟了。”
“这……”
这下子女子的酸楚更加浓郁了,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就见桌上除了三国演义的手稿之外还有着一页纸。
有些诧异地拿起纸张,齐婉君就见上面写着一首诗。
炎夏六月二十三日见婉君。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二十八字将所描绘之人夸得天花乱坠,李太白这一首清平调丝毫不逊李延年歌。
齐婉君笑了,心间的酸楚瞬间一扫而空,拿起诗文看了又看,最后心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