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协作绑架的年轻男子是赵老三的远房表亲,名叫柱子。赵老三向柱子承诺,无论是否顺利救出赵霖,他愿意付给柱子两万元劳务费。柱子自小生活在偏远山区,两万元相当于种地几年的收入,于是柱子一口答应下来。
一刻钟之后,赵老三提着十几个馒头返回废弃仓库,脚还没跨进仓库门,便听到仓库内传来陆檬凄厉的哭声。
于是,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近,惊见柱子压在陆檬身上,而陆檬的衣裤已被柱子撕得七零八落。
陆檬一边忍受着流氓恣意的抓揉,一边奋力挣扎,哭得撕心裂肺。
“柱子!别碰贺旗涛的老婆!”
说着,赵老三上前揪扯柱子。柱子从没见过这么细皮嫩肉的漂亮姑娘,**早就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喘着粗气,一把推开赵老三,不耐烦地说:“叔,您先出去,出去啊……”
柱子见陆檬蹬踹不止,一拳打在陆檬的唇边,竟然理直气壮地吼道:“哭啥哭?!要怪就怪你男人抓了俺表哥!”
陆檬被这一拳打得晕头转向,同时,嘴角缓缓溢出鲜血,她的眼中充满惊恐,顿感腰部一凉,裤子又被扯下半寸。
她吓得浑身颤栗,脑子一片空白,无助地淌着泪。
欲。火焚身的柱子确实没了理性,但是赵老三还有一丝良知,他再次拦住柱子的手腕,好言相劝道:“柱子,等救出你表哥,叔带你找姑娘去,个顶个都不比这女人差!叔给你找二十个行不?一旦你碰了这女人,你表哥就再也出不来了啊!”
倏地,柱子翻手一拳打中赵老三眼眶,赵老三踉跄摔倒,鲜血顺着崩裂的眉骨喷了出来。
“滚开!老子今天玩定她了!——”
柱子指向仓库门那边,如同疯狗般朝赵老三犬吠咆哮。
这王八蛋何止是没了理性,连人性都没了。
赵老三傻了眼,深知自己已无法阻止柱子的暴。行,当然,这一切更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捂住眼眶,艰难地爬起身,悄悄打开了陆檬的手机。
他只是希望,能够通过贺旗涛之母手中的权利解救独子,逼不得已才走上绑架这条路,不是为了羞辱谁更不是为了凌。辱一个可怜的女人!然而,计划全乱了。
……
“贺副所长,信号所发地的精准位置已查到。数据已输入您手边的电子地图。”
第二十五章
天色昏暗,贺旗涛却以120迈的速度飞驰在狭窄漆黑的板油马路上,他很想让自己放慢速度,脚已然不听使唤,一再踩压着油门。
他从没有如此慌乱过,因为,很多事都有可能使得那些原本老实忠厚的人变成丧心病狂。
如果陆檬遭受毒打,他会自责,其实,已经在自责了。
他的车与当地刑警队的警车在赶往途中相遇,贺旗涛无暇对着步话机商讨策略,一路穿梭超越,长鸣车喇叭,打亮双闪灯,示意其他车辆立即让出道路。
同一时间,废弃仓库内
“咚”的一声,陆檬的额头重重撞在桌腿上,柱子提起陆檬的身体。一边骂三字经一边揪起陆檬的头发往桌面上猛磕。
陆檬洁白的齿间沁满鲜血,这其中夹杂着凶犯的血,当凶犯企图与她强行接吻的时候,她一口咬住凶犯的耳垂,用尽全力一扯,撕裂了凶犯的耳肉,凶犯哀嚎,于是,一拳接着一拳打在陆檬瘦弱的身躯上。
别说陆檬双手已遭捆绑,即便不是,她也抵不住凶犯如狼似虎的攻击,她全身都在疼,疼得肿胀又麻木,眼前忽明忽暗,但是她警告自己不能昏厥,绝对不能。
柱子见她如破布娃娃般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歪头啐了口痰,一把将她压在残破的饭桌上,扯掉她的裤子,又着急忙慌地解皮带,满眼淫。欲。
陆檬趴伏在桌面上,空洞的双眼毫无生机,她做梦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儿,绑架,遭遇暴打,辱骂,此刻,她甚至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了,难道真的无路可逃了?
她合起眼皮,眼泪与鲜血交织一起,缓缓滑过红肿的下颚……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事,老天爷为什么非要这样对待她。
凶犯则捏起她的臀,迫不及待地掏出家伙儿,刚欲施。暴,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不等他扭头看去,他整个人已腾空而起,紧接着一股大力将他甩出五米之外。
“狗、操、的!——”
贺旗涛怕什么就TM来什么,他急忙脱下外套护住陆檬赤。裸的身体,他的妻子,已是一副惨绝人寰的凄惨模样。
他气得血液逆流,打算先放下陆檬暴揍凶犯,陆檬却本能地搂住他的身体,颤抖的手指紧攥着他的衣襟,再也不敢松开手。
贺旗涛握住陆檬血迹斑斑的手指,抵在唇边,原来那个正在剧烈颤抖的不止是陆檬,自己也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神经蹦跳。
这时,柱子晃了晃昏沉的脑瓜爬起身,注意到贺旗涛腰间的手铐,他不禁神色顿变,抓起衣裤,屁滚尿流企图逃跑。
“跑你、妈跑!仓库外面全是警察,想吃枪子你个杂碎就给老子跑!——”
说着,贺旗涛将陆檬放坐在墙边,虽然陆檬喃喃说着别走,伸出小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