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许唯就要去洗澡,被谢时闻拦下来,只见谢时闻单手撑在浴室的门框上,意有所指道:“你洗澡了?”
许唯之觉得莫名,点点头:“洗澡睡觉啊,难道还出去吗?”
许唯话音刚落,谢时闻就俯身亲吻自己,一碰到自己就吻得热烈,掠夺着许唯的呼吸。
许唯承受着这个吻,在马上缺氧的窒息感里想起出门前和宴会上谢时闻附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见许唯还敢分心,谢时闻转而磨着许唯的下唇,在上面一咬。
谢时闻分开唇瓣,气息不是很稳道:“出门前说的话你忘记了吗?”
许唯红着脸点着谢时闻的胸膛叫骂:“流氓,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不行。”谢时闻毫不犹豫地回答,手伸了出来。
第二天许唯又睡到很晚才起来,早饭和午饭交杂在一起吃了。
越到年关,谢时闻就越忙,昨天才带着自己赴了宴会,今天下午又给自己发信息,陪他去吃饭。
只是宴请他的主人许唯有些意外,是江粥的爸爸妈妈,不过转念一想是很正常的,江家和崇山合作那么多年了,不会因为江粥而改变,毕竟掌权的不是江粥。
车子一路驶进江家,没有看见江粥,只有江父江母在。
一顿饭下来许唯就安安静静的吃饭,江父江母好像当她不存在一样。
吃了饭,谢时闻就跟江父去书房了,只留下许唯和江母。
许唯和江母只见过一次,这次江母对她还挺和蔼可亲的,两家又是合作伙伴,不管这和蔼可亲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许唯都表现得很高兴。
“陪我去看看花园里的花好不好?”江粥披上披肩问许唯,虽说是问话,可举手投足表现出来的都不让许唯决绝,已经转身走了。
许唯跟上去,嗯了两声。
到了花园,江母指着大片的玫瑰问许唯:“玫瑰你肯定认识,但你知道怎么养育出好的玫瑰吗?”
突如其来的话绝对不是单纯地问她会不会养花,许唯谨慎道:“不知道,我要是想养,一定会做足了准备再养的。”
江母收回指着玫瑰的手,拢了拢披肩,认可道:“是啊,我可是做了很足的准备才开始养呢,从买种子开始,都是我亲手完成的,付出了很多的精力。”
许唯一想就知道江母并不是真的再说花,而是再说玫瑰。
许唯打心眼里认为这些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什么也没干,没惹江粥,现在江母对自己说这番话,隐隐有找自己算账,替江粥出气的意思。
许唯也不是软柿子,笑着道:“我懂一点点花的知识,我刚刚仔细观察了这片土地和花的状态,土地是很适合养玫瑰的,只是这玫瑰,我看着该修剪了,不然还不知道会长成什么不好的样子。”
许唯看江母还是笑看着自己,周身却散发着不悦的气息补充道:“不过我毕竟没有亲手养过玫瑰,说得可能不好,还请见谅。”
“怎么会呢,只是我一手种植出来的玫瑰,我最清楚,她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玫瑰。”江母盯着玫瑰道。
许唯便不再说话了,手机叮叮叮地不停震动着。
许唯不解的拿出来,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双眼蹭得睁大,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