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祁婧发现自己居然笑出了声,赶紧欲盖弥彰的恍然大悟:“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你是在那些慕名而来的人里,挑漂亮的睡,对么?”
这回,罗瀚没了动静,应该是默认了。
祁婧心头大乐的同时,更加心痒难耐,赶紧乘胜追击:“不管怎么说,跟一个漂亮的女人上床总是美好的,喜欢了……也没什么吧?你……就真的没对别人动过心么?”
这里的别人,是把谁排除在外,大家都该心知肚明。
许太太渴望洞悉和捕捉的,当然是男人丰富多彩的私生活里,那些隐匿行藏引人遐思的陌生背影。没想到,罗瀚缓缓开口,还真吐出一个字:
“有!”
“谁呀?”
问号脱口而出的同时,许太太的心就跳了起来,发觉自己有可能太冒失了。果然,男人的答案无比简洁:
“你……”
“我?”
祁婧发觉,这一声下意识的不明所以是怎样的不解风情,又是多么的无所适从,比捉奸现场找不到衣衫蔽体还让人尴尬。
勉强维持着黑暗中的笑意,奶子被一双大手箍得心慌气短。不过,如今的许太太毕竟不是头一回遭遇野男人的情不自禁了。
“你喜欢我,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我们也……嘻嘻……我是说……”
“只有你!”
男人的喉音稳定而深沉,似乎缺失了一丝老译制片里潜藏的睿智,却因此变得无可辩驳似的,终于让许太太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手里攥着的那根猪肠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热又硬,像一把烤红的榔头。
“这个铁憨憨的大猩猩,他可是个单身汉啊!年富力强,寂寞多年的单身汉,当然会胡思乱想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情势,就已经刻不容缓了……”
“不过也好吧!今晚这……哼哼,难道不正是天赐良机么?”
祁婧心慌慌的筹谋着,有点儿压不住自己再次热起来的呼吸,身后男人的强悍体魄里,也似在迅速积蓄着澎湃的能量。
就在激情一触即发的当口,许太太终于下了发问的决心:“现在几点了?我们在这儿呆好久了。”
男人闻言大手不觉一松,那股子焦灼在指缝间流散,却没有出声。
祁婧仿佛从这句再平常不过的问话里寻到了喘息的空间,也获取了足够的勇气,柔软如蛇般扭过身子,趴在了男人胸口:“老罗,就那么喜欢肏我么?”
虽然前后两句问话毫不相干,罗瀚依然若有所悟:
“当然了……”大手转移到更加不服管束的两个肉丘上大力抓揉,热情也似变得更加纯粹,在黑暗中吐着淫欲灼灼的蛇信子。
“嗯哼——”祁婧扭动腰身娇声抗议,不失时机的提出建议:“车里太窄了……而且,这儿也不安全……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去我家?”
“不,去我家!许博今晚……不回来了……”
“那……也不大方便吧?”
“你是说……嘻嘻……这就不敢了?”
聋子的耳朵也能听出大猩猩不是小小的偷鸡贼,却在担心鸡会不会叫。许太太故意用腰股间的腴软细润摩擦着盎然勃挺的“犀牛角”,良家腔儿拿捏得那叫一个地道:
“可是,淘淘还等着我呢!我真不能夜不归宿……别担心,说不定,她这会儿已经睡了呢!”
一噘嘴儿就能亲到的距离,仍无法完全看清对方的会心一笑。不过,两条大肉虫子再次不约而同的动了起来,干脆利落的穿衣服。
没过一会儿,伴着发动机一声怒吼,“黑武士”亮起耀眼的灯光,背影矫健的掉了个头,一骑绝尘,重回烟火街市。
一路无话,把越野车停进自家车位,已经快十一点了。
祁婧下了车,忍不住绕着打量了一圈儿。想起许老爷发现这么个大家伙的傻样儿,就觉得莫名有喜感。
“要不要在车上留个电话?”大猩猩神情有点怪异的望着许太太。
“为什么?”祁婧不解。
罗瀚笑得像个草原上的坏小子:“这样你家男主人回来,看见车位被占了,一打电话,我就可以从容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