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有点儿过了哈!”
许博不无沮丧的摆弄着手里的牌暗暗嘟哝,余光一刻也没离开吴老汉的两只手。
右边那只还算比较自然,一直搂在朵朵腰间,即便有抚摸的动作也没有侵犯老宋家的私产。而刚刚还畏缩不前的左手,此刻却被桌沿儿挡住了。
从大半截胳膊的运动轨迹判断,老流氓的动作并不大,可是,再怎么说那也是去下叁路的方向,即便缓缓移动,也足以让人心急如焚,浮想联翩。
终于开始出牌了,许博收摄心神,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牌桌上来,以期抓住机会一击致命,好让那个老家伙空欢喜一场。
可是,人就是这样关心则乱,至少叁分之一的视线被拴在了那条胳膊上,理性的专注也就成了空喊的口号。
“旗袍是湿的……开叉那么高……她没穿丝袜……他在摸她的腿!”
“不是……那个距离,足够捧住半个屁股了!”
不期然的一抬头,许博蓦然发现,徐薇朵的脸色开始透出不自然的酡红,笑容也渐渐掺入越来越多滞涩失神的瞬间……
“她的唇……她在偷偷的咬嘴唇!一边出牌一边咬嘴唇,还咬得那么揪心,那么陶醉,那么情不自禁……”
即便早有做戏做全套的觉悟,面对此情此景,许博也无法真正做到处之泰然,更别说TMD运筹帷幄了。两颗眼珠子恨不得洞穿桌面,看看那狗爪子究竟在干什么龌龊勾当。
“哈哈,我赢啦!”
出乎所有长工的意料,徐薇朵突然把手里所有的牌扔在了桌上——一条通天巨龙!兴奋得举起两个巴掌大声宣布。
许博连她出了几张牌都没心思数,眼睛里只有那张几乎烧透的鹅蛋脸和鲜润可口的唇红齿白——
“刚刚她高潮的时候,脸也这么红着,那老王八蛋肯定看得清清楚楚!”
艰难的收回目光,老宋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牌,顺便递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凝视。
许博忽然感觉自己被他的目光完全洞穿,说不出的羞愧油然而生。就在这时,吴老汉“呵呵”淫笑着说话了:
“朵朵小宝贝儿,这回,该我选了吧?”
这时的徐薇朵好像整个身子都是软的,扶着桌沿儿单手支颐,回头望向自个儿公公,拿捏着的,恐怕是只有专业级别的婊子才会用的露骨腔调:
“咯咯咯……是呀!除了嘴巴和奶子,你可以随便儿挑!”
吴澄海听了这番骚话,依然保持着和颜悦色,然而头脸脖颈似乎都被沸腾的淫念染过,泛着油腻的红光,明明从脖颈到头皮看不见几根毛,却给人月圆之夜狼人变身的感觉:
“那我就只能选你的小骚屄了!嘿嘿嘿……”
喋喋怪笑中,只听徐薇朵一声惊呼,整个身子已经被凌空抱起向外抛出,像一头蜷缩着的白羊摔在了桌面上。
有只茶碗“哗啦”一下被砸翻,发出了无比刺耳的摩擦声,宣誓着暴力的烈度。许博差点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起身,又被老宋的一个眼神按回了座位。然而,紧接着听到的,却不是徐薇朵的叫骂,而是放肆已极的浪笑: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活该你个老东西憋了这么久,辛不辛苦啊,啊?咯咯咯咯……”
一整碗茶水,全都洒在了桌子上,身下的旗袍已经完全湿透。徐薇朵勉强撑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几乎全部裸露在了灯光之下。滚圆的屁股引领者迷人的腰线,交迭的美腿一曲一伸,根本无法隐藏腿心里那一线春桃,而两条悬在桌沿儿之外的小腿却很调皮,挑着线条锐利的高跟鞋,旁若无人的来回摆荡。
如此放浪又狼狈的姿态,她却像高卧软塌的贵妇一样浑不在意,仰起下巴盯着吴澄海一个劲儿的笑。
再看吴澄海,虽然色狼本相原形毕露,却并未像自己担心的那样恼羞成怒,而是仍旧笑眯眯的把座位往后推了推,似乎腾出一个引人遐思的空间,然后一步一步逼近桌边:
“小宝贝儿,憋不住的那个恐怕是你吧?都憋出水儿来了!”
说着话,他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嘴里,故作陶醉的一阵吸吮,又回味悠长的“吧唧”了两下,“嗯——骚!骚得够味儿!果然比那些家养的娘们儿都来劲儿,嘿嘿嘿……”说话间,别具意味的瞥了老宋一眼。
“这个老王八犊子果然不守规矩,不要脸!”
许博这边心里正骂,哪知道“不要脸”的境界山外有山。徐薇朵的笑声比春十叁娘还要销魂蚀骨:
“老爷子!你玩儿过那么多女人,该不会都用的手指头吧?”
沃肏——这是高手!这TM绝对是高手!!!
即便没有眼前玉体横陈,湿衣待解的极致诱惑,光凭这句敲骨吸髓的淫声浪语,也足以撩拨得许大将军暴起冲刺。
只可惜,此刻根本轮不到它冲锋陷阵。
“哈哈哈……”
姓吴的老狼发出好饭不怕晚似的笑声,低头打量着桌上的猎物,叁角眼里精光乍现:“老子玩儿女人的手段,包你尝过之后想戒都戒不掉!”
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