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感觉到花径里传来一波又暖又滑的收缩,像是在讨好,更是挑衅。恍然间,家伙越发的坚挺,脑中浮现的却是陈主任那张一本正经的脸。
“想得到我的心,你还不够资格!不过,如果你想要的是我的身子,就得乖乖听话。”
原来,让她着迷到无法自拔的调调就是这个!许博一下子明白了,婧主子念念不忘的那句“乖乖听话”的真正含义:
在她们心里,都住着一个无可替代的男人。面对一根根野生大鸡巴的时候,要他们听的,原来是这样的话。
“女人啊!真是一种不可理喻,又刁蛮可爱的生物。而且都喜欢给男人喂奶吃……”
许博心中豁然,大手毫不客气的拖住林老师的奶脯,再次惊叹于骇人的乳量,比正值哺乳期的许太太更加细软柔腻,分外惹人大力蹂躏。
“那高校长知道你在外面偷人么?”含住一颗勃挺的奶头忘情吸吮的间隙,许同学抓紧时间借题发挥。
不管是哪个男人俘虏了此等尤物,都必定是遭人嫉妒的。
林忧染抱住怀中的脑袋,被吃得仰头缩颈,娇躯款摆酥乳摇颤,一只脚丫在男人腿上来回磨蹭,骚情越发难耐,不由自主的勾在他屁股上:
“问那么多干嘛?快点儿吧,当心……当心被发现了……”
“你也怕么?”
“乖乖的,听话!”
终于听到她亲口说出这几个字,许先生笑了。无从猜测陈主任当时作何感想,那语声里的宠溺与纵容,骚情与渴望,许同学是用心去听的。
放开两只大奶子,撑起上身,温柔而坚决的捞起林老师的两条美腿挂上臂弯,男人像一只蹲踞的雄狮,腰臀慢拖疾挺,大开大合毫不留情的展开了攻势。
林忧染欲火复炽,仍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顶断了呼吸,欢叫差点儿破嗓而出。
正如她自己所说,她并不耐肏。多年以来虽说阅人无数,却一直都属于那种越菜越爱玩儿的选手,痴迷于蛮横的入侵,无情的刨刮,越是冷酷陌生的家伙,越能点燃那深不可测的欲望!
下半身完全被大鸡巴钉死在沙发上,只剩下两只小手到处乱抓,所有的含冤控诉全都淹没在大口大口的喘息里。疯狂的摆动把汗湿的大波浪甩了一脸,直到脑袋被牢牢的顶在沙发角落,无法转动才终于开口求饶:
“啊……啊……轻点儿……求求你呀!我会……我会叫出来……诶呀……诶呀……”
许博一夜之间连御数女疲累已极,脊背僵硬腰后发麻,然而黑暗中,被抓得生疼的肩膀胳膊无比醒目的提醒着他,有一个浪的没边儿的妖娆美妇正被他的大鸡巴怼得心慌意乱,快感连连。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屌下留情!
房子里的另外叁个女人有两个是自家人,他才不怕被捉奸在床。肥肉既然送到了嘴边儿,他就要把这个如狼似虎如灵似魅的林老师肏到刻骨铭心,念念不忘!
“啪啪啪”的肉响持续了好一阵,许博放下了臂间双腿,单手支撑,另一只手则配合着嘴巴捉住了两只大奶子,蹂躏吸吮的同时,继续砥砺深耕。
林忧染一人难挡数路进攻,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条腿子刚刚获得自由就勾上了男人的腰,反弓脊背绷紧肥臀迎着鸡巴死命纠缠,长发散乱的小脸早已埋进沙发的拐角,在一下接一下的挺刺中极力压抑仍呜呜有声。
这一番终局大战激烈而持久。
女人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汹涌,几乎在全身痉挛中昏死过去。男人早已没了提防崩溃的觉悟,被吸裹得脊柱发麻卵袋生疼,却根本射不出多少东西了。
许博甚至不记得林老师是怎样从身下溜走的。
一觉醒来,还维持着趴卧的睡姿,敞着怀的睡衣穿在身上,轻薄的羽绒被一大半已经垂到了地上,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
拉起被子看了看表,才六点二十。
许博又闭上了眼睛,悲哀的叹气。连夜酣战还醒的这么早,显然是每天坚持晨跑的生物钟在起作用。
除了腰间仍有些酸软无力,身上的疲惫几乎褪尽,伸了个懒腰,终于在骨头缝里找到了一丝亟待疏散的跃跃欲试。
既然醒了,就别赖床了,况且这是在书房的沙发上。
听了听外面没什么动静,许博迷迷糊糊的捡起地上的睡裤穿好。正要起身迭被子,瞥见沙发下面露出一抹柔软的天蓝色。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条弹性极佳的真丝内裤,无论款式还是手感,都比可依那条要成熟很多。
“乖乖!这还有个安慰奖呢!”
没心没肺的嘟哝着将内裤揣进衣兜,又把被子枕头卷成个卷儿放好,转身的刹那,许先生愣住了。
距离沙发不愿的琴凳上整整齐齐的迭放着一套运动服,那是他每天跑步都要穿的。
可是,根本不记得昨天有人替他备好这一身行头啊!难道……不会吧?是许太太还好说,可如果是阿桢姐……
正疑神疑鬼,门外传来急促的挠门声。奥巴马听到了他起床的动静,第一时间前来催命了。
胡乱套上运动服,许博轻手轻脚的推开了书房的门,还没等他安抚上蹿下跳的小狼狗,就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拉开窗帘的客厅里晨光明媚,一张椅子被搬到了阳台正中,上面正光着脚丫站着一位白衣仙子。
仙子的一条腿像蝎尾般卷到了脑后头上,绷直的脚丫刚好被两条高举的双手按住。纤足独立,振翅欲飞的身姿,像极了壁画中的飞天娘娘。偏偏一头乌浓柔顺的长发被松松系了个马尾垂落臀后,又让人联想起千年狐妖的九条尾巴。
而真正惊艳到许先生的,是林阿姨沐浴在晨光里的微笑,那尖尖的下巴,挺翘的鼻子,微微汗湿的刘海儿,密匝匝的睫毛都在修饰着如烟似雾,如真似幻的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