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畸形的家伙每一根都比小铁的大一倍不止,女人们被干得哭爹喊娘,瞳仁里却无一例外的散发着炙热的迷狂。或纤柔或丰满或稚嫩的肉体隐隐泛着红光,不由自主的迎合,迫不及待的颤栗,饥不择食的求索……
整个大床都在震颤摇摆,坚硬与娇柔密集的碰撞,喘息跟嘶吼搅乱了海潮,只有许博的身体无动于衷。
他就是大床本身,被困住了,不能动弹,一动也不能动,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可是他的心在跳,跟着身后的节奏,越来越快。
两只肥硕的奶子带着世界上最淫荡的细腻弹性越过头顶,回扑在脸上,飞溅的乳汁仿佛烧灼的蜡油滴落,崩碎,凝固。
心脏已经烧成了一座熔炉,缠绕着乱窜的火苗,可那无比猖狂的节奏还在加速。
那是丧心病狂的凌辱,也是醉生梦死的成全,更是水深火热的肉体对抗!直至一声穿透耳膜的尖嚎把整个世界吼成了一片虚无的亮白,所有的海妖都瞬间消失了,不是落荒而逃,而是化作了一阵腥浓的海风。
怦然的心跳还在继续,而且随着女人们腹部的隆起,越来越多,越跳越强!
伴着第一声婴儿的啼哭,没有御风而去的巨狼变成了一只半大的小狼狗,呼哧呼哧的跑过来舔许博脸上的奶水。
而脑后的娇躯似乎也在发生奇妙的变化……
“许博!”
这一声打着颤儿的呼唤竟然如此熟悉!
许博扭头回望,程归雁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做什么干爹啊!我想要你做孩子的亲爹,你敢吗?”
所有的女人都转过头来,每人怀里都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
“……你敢吗?”
“……你敢吗??”
“……你敢吗???”
“……”
只觉得浑身汗毛炸开,心头骤紧,最后一下心跳把大床抛进了无边的黑暗。急速的坠落中,追问渐远,曙光初升,耳边好像有一个海中巨人在喘气。
忽悠一下,许博醒了。
“老公,做梦啦?”
祁婧的大波浪反射着橘红色的阳光,绮丽丝滑,嘴角露出的小白牙莹莹透亮,两只大奶子正没羞没臊的顶着男人胸肋。
不用故意往上凑,人家就是能天然贴这么近。
“梦见啥啦?一激灵一激灵的。”
“诶呀沃肏……”
许博大大松了口气,一个翻身迈腿把娇妻搂住:“梦见一只大猩猩,骑着奥巴马……追着肏你呢!”
“噗嗤”一下,许太太笑得花枝乱颤:“你个变态老公,做梦都不着调!累成这样还做春梦,这两天不定怎么疯呢!”
“还有脸说我?”许博闭着眼睛,把脸埋进大波浪,“后半夜还有人上门服务呢!档期实在安排不开了吧?”
“屁!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啊?人家连着奶了两天孩子,除了去爱都健身,哪儿都没去。”说着话,许太太在男人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一提到爱都,许博想起来了,“不是要学骑马么,没人安排你呀?”
“咯咯……是骑奥巴马么?咯咯咯……”许太太娇笑一阵抬起了头,望着男人曲意嫣然:“安是安排了,我没去……”
“为啥呀?”
“你不是说你骑的比谁都好么?哼哼嗯——我想等着你回来教我……”
对许太太来说,这样甜腻腻贱兮兮的撒娇并不常见。许博从发香里就能闻到爱妻的讨好意味,她分明是在为昨晚的先斩后奏不好意思。
可是在许博看来,真正不好意思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叁美侍寝,鸡巴都搞肿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好意思。
“那小子估计想你都想疯了,冒着被老妈活捉的风险来偷你啊?”
“讨厌~~~!”许太太大蟒蛇似的忸怩作态,“你都听到啦?”
“我不重要,关键是阿桢姐……”
许博抬眼确认了一下自己还在阿桢姐房里,听动静好像家里没别人,才说相声似的讲述起了昨晚的见闻:
“我一出电梯啊,就看见咱家大门开着一道缝儿,吓了一大跳……进来这么一看啊,嘿——阿桢姐正在门上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