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真小,舌头也细,却足够灵活。许博一股脑把它们含在嘴里,疯狂的吸吮。欧阳洁的胳膊顺势搭上了许博的脖子,引颈迎合着,身子软得像面条,嘴巴里却忙里偷闲的含糊不清:
“大人……唔……”
“大人”是吧?“享用”是吧?这游戏这么好玩儿吗?那就一起玩儿吧!
许博品尝够了,把手里的鞭子往床上一扔,双手扶住欧阳洁的肩膀,眼神紧紧的逼迫着她眸子里怯怯的晶亮,阴沉的笑了。
演的真像,被征服,被奴役,甚至被凌辱,这就是你心里想要的么?你那高傲的灵魂居然要靠这些来获得快感,追求高潮么?太神奇了,也太刺激了!
不过,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你实在太美了,美得生人勿近,不是么?这么美的女人,谁会忍心拒绝为你的快乐做点什么呢?
欧阳洁似乎被逼视得有些慌,眼中正现出一丝疑惑,只听“刺啦”一声,衣襟刹那两分。圆鼓鼓的胸乳被剥落的衣服带起阵阵雪浪。胸尖儿在空气中迅速的勃起。
许博把那件碍眼的女仆装撕成了两半。不出所料,她里面除了吊带丝袜什么也没穿。
欧阳洁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却居然没发出受惊后的尖叫。在她瞪大的眼睛里有那么一瞬的恐惧,却立即被狂热取代。
许博两下褪去她身上的残衣,似笑非笑的脸被莹白的肤光雪色映亮,烧红,一步一步的逼近几乎全裸的“女仆”,同时一件件解除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欧阳洁粉面生晕,被男人逼得慢慢往后倒退。每后退一步,丰盈的胸脯都更加剧烈的起伏。
雪玉浮凸的奶子像两个倒扣的骨瓷汤碗,上面顶着两颗粉嫩樱红。那浑圆饱满的形状有边儿有尖儿,稚嫩的色泽,便是十六七岁的少女身上也极为罕见。
许博知道她已经是个八岁男孩儿的母亲,可眼前的胴体肩背圆润,腰身纤薄,曲线妖娆得没有一丝松弛冗赘。平坦的小肚子只是略显丰腴,深陷的脐窝周围微盈即缓的腴润更透着圆熟的性感。
缓缓交错的双腿间,茂盛的耻毛上还沾着刚刚喷溅的水珠,清冽的气息绕着野性健美的纤腰臀股,让许博几乎忍不住搂抱的冲动。
终于,欧阳洁退无可退,靠在了落地窗的栏杆上。许博身上只剩下条内裤,逼至她身前,一伸手,卡住了只合一握的雪颈。
正欲索吻,欧阳洁的双手按上了他的胸膛,喘息中的瞳仁里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只见她眼波一抛,娇羞的说:
“大人,奴奴想玩儿那个……”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窗边的小沙发上居然摆着一堆镣铐绳索。说实话,许博还真是第一次摆弄这些玩意儿。不过,没吃过人参果,还没看过西游记么?
盯着欧阳洁的眼睛,发现她无视锁喉之威却似乎对那些东西别具兴趣,心里有些别扭。
许博并没有立即放手,他的手掌顺着完美的锁骨向下一路抚摸,握住了一只雪乳用力一揉。饱满滑腻的触觉让他舍不得松手,直到她面露痛楚才后退两步,走到沙发边上,检视那些情趣道具。
许博对这些东西的认知和理解都不深,但他仍然知道,单纯的刺激肉体并不高级。通过对行动造成影响或限制的手段,影响人的心理感受才更有趣。
从拉自己进屋到吃“大棒棒”,许博已经明白能让欧阳洁兴奋的恰恰是来自外界的强迫和不可违拗的规范。神秘的“主人”只是通过一个蓝牙耳机就能把她控制得服服帖帖,也同时放大了对她肉体的刺激。
或许,正是她的骄傲与高贵造就了这种反差极大的性渴望也未可知。
许博观察了下房间的环境,选了一根绳子,一副套腕和一个口枷。窗边的天花板上装着一根固定晾衣杆。他把绳子搭上去,试了试牢固程度,很满意。
许博发现晾衣杆的同时,欧阳洁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她摸着窗帘缓慢的退向墙角,眼睛里始现迷离幻彩。
许博把两只套腕栓在绳子的一端,再去看欧阳洁,发现她居然靠在墙角摇头,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得意。刚想过去把她捉过来,忽然想到“奴奴听大人的”云云,故意拉下脸来,冷冷的说:
“你是要违抗我么?过来!”
不管是演技精湛还是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欧阳洁闻声低头,又慢慢的凑了过来。许博闻着她身上如兰似麝的体香,心头激动,阴阴的笑了两声:
“奴奴是么?咱们吊起来玩儿好不好?”
欧阳洁乖乖的把双手穿过套腕,任许博束紧,“大人想怎么玩儿都行……啊!”
随着许博拉紧绳子的另一端,欧阳洁低呼一声,双臂被高高拉起,身体渐渐伸展到了极致。
“奴奴?好名字!那么奴奴,咱们就玩儿点刺激的。”
为了确保只有两只脚尖儿支撑身体的重量,直到八厘米的鞋跟堪堪离开地板,许博才把绳扣锁死。他拉开落地窗帘,关了照明主灯,只留下阳台上的一排射灯亮着。
明暗相间的灯光下,曼妙修长的女体玲珑浮凸,好似被吊在迷离的夜色里。峰峦沟壑玉山花谷无一处不完美,也无一处不勾魂。
只在关灯的刹那,许博就再次硬了。他扯掉内裤,抄起床上的权杖,走到窗前抬起欧阳洁的下巴。那张美丽高贵的脸正好能与自己平视,娇红盈腮,吐气如兰。许博湿漉漉的在那脸上舔了一口。
“说吧,奴奴,你的主人是谁?”他要刑讯逼供。
欧阳洁迷离的瞳仁里聚起一丝恐惧,轻轻摇头:“奴奴,奴奴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