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内裤呢?”
“嗯?啊!哎呀!你干嘛?哎呀我脱在车里啦!”
尽管我忙不迭的解释,丝袜还是被“刺啦”一下撕开了个洞。终于,恶魔与精灵在泥泞不堪的洞口握了手,带给我的是一连串晃散了神魂的颤抖。
“为什么要脱掉?”恶魔在思考。
“湿……湿了……”精灵好害羞。
“为什么会湿?”恶魔继续思考。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办公室门后的浪叫在脑子里回响,精灵忍不住勾勾手。
“那,让我来猜一猜呗?记得游戏规则哦,赢了有奖品。”
还没回忆起什么规则,也顾不上想什么奖品,身体里传来一声说不清的叹息,恶魔转身领着精灵走进了山洞……
“嗯——老啊——老公,老公别,不要啊,不要在这里,我会叫的呀!”我几乎是在哭着哀求了。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恶魔在山洞里徘徊来去。
“不,啊哈,不是,老公!老公我们,嗯,我们回家吧,好老公!”我的双腿上下交错,却什么也阻止不了。
“那是听到什么了?”恶魔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嗯,嗯,听啊哈……到了老公!我想要老公,求你了我们走吧!回家我给你,我想回家!”柔软滑腻的肉壁上,每一次试探都像敲打着我最后的防线。
“在哪儿?商场,还是你们单位?”恶魔终于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什么。我的身体登时一僵!
“在单位哎!,哎呀不行,不行,啊呀老公别动!啊——哈!”
山洞里凭空迸出水花,精灵恐惧的想要阻止,一顿猛烈的震颤,鼓荡在胸腹腰腿间无处宣泄的春潮好像听懂了最原始的预言,朝着那里汹涌汇集。
“难道在你们办公室里?老婆?”恶魔一下把精灵踩在脚下,按下了开关!
“是,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那里,不啊,啊哈哈饶命啊老公!”我瞬间失去了声音,大张着嘴,用气息嘶喊着。
“是谁呀老婆?是不是可依那疯丫头?”恶魔不停的按动开关!
“啊哈哈,诶呀,是芳姐呀老公!别弄了老公,我会死,会弄坏的老公!”山洞里都是水,我好像被淹没,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你听见芳姐被操啦?在你们办公室?门外都能听到?是谁在操她,老婆?谁呀?”恶魔钉在那里飞速的按动,山洞里泥沙俱下摇摇欲坠,却被他强横的撑住。
“嗯……我也不嗯,天啊呀——坏了坏了坏了,饶命老公——”全身每一根骨头都被融化了,那里却开始迅速的抽紧,紧得能清晰分辨恶魔的面孔。
“听着她被人操很刺激吧?芳姐原来这么骚,是不是比你骚啊,啊?”那个开关几乎被按废了,我听见恶魔的笑声,他把我老公捉走了。
“……我……老……不啊……”
血在烧,肉在抖,精灵在悲鸣,巨浪灌入甬道,我已经无法思考。恶魔的声音忽然变得冷飕飕的穿透我的耳膜。
“知道吗?姓陈的去西安的前夜,就在那栋没完工的二楼,我看着你被他按在车门上摸。那时你也好想要吧?可他丢下你走了!我一下子好硬,居然当场晕过去了……”
烧成一锅粥的脑子里“轰”的炸成一片空白,就在我分神的一刹那,山洞里的恶魔陡然消失了……
“呃啊——呜呜呜呜呜呜……”
精灵崩碎的尖叫划破夜空,尸骸化作洪峰冲出洞口!
我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只见一道匹练般的白光从我的两腿之间激射而出,欢快的飞跃了堤岸,水面上顿时亮起大片细碎的星光。
空无一人的山洞在持续的无休无止的崩溃,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放满水的浴缸被拔掉了塞子,巨大的漩涡中,除了那个搂紧我胸乳的臂膀依然可靠,其他部分已经飞上了半空,星光在接连不断的亮起又熄灭。
我怎么也停不下冲出喉咙的叫喊,只能紧紧的,紧紧的捂着嘴,好不容易看到那条水龙的尾迹,腰胯才一松,第二波又毫无预兆的到来,早就挺起的屁股一通不受控制的猛颤,下半身像极了失去控制的消防水枪,漫天的水花疯狂飙射,堤岸上微黄的秋草发出重生般鲜亮明媚的欢呼,天地一片春潮流涌……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泪流满面,两个奶子胀得生疼,小腹以及那里的每一条肌肉都还在微微的痉挛,右腿绷得笔直,鞋跟插进了泥土里,左腿架在那个坏人的腿上,光着脚,另一只鞋子已经不知去向。
许博的表情看上去像个刚刚发现自己的二手车变成了变形金刚并且升级成无比拉风的消防车的二逼少年,满头满脸的水珠还没顾上擦,一脸的懵逼款的淫贱相。
“好玩吗?”
我软软的问那少年,声音是嘶哑的,音调还没调回人间频道,歪着绵软无力的脖子,望向那只被释放到半空的脚尖:“我鞋呢?”
许博一把把我搂在怀里,一缕清冽的腥甜晕散在我的发迹,那是快乐的味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