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陈建峰一个健步闪身冲了出去,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用木棍从后面抡在了歹徒的后脑勺上。
“咔擦!”
只听一声脆响,这根木棍无法承受这么大的力量,居然断做两截!
这个歹徒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从后面偷袭,脑袋上挨了一棍,下意识地抓住旁边的电棍霍然起身,然后转身双眼直瞪着陈建峰,手里的电棍“噼里啪啦”作响。
不会吧!
陈建峰顿时傻眼,棍子都甩断了,这都没事?
难道自己遇上了传闻中的“铁头功”?看着蓝色的电弧,陈建峰顿时汗毛直立。今晚好不容易碰上连环强上案的歹徒,难道让他逃走?!
就在陈建峰想要后退的时候,这名歹徒终于眼睛翻白,脚下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直接昏死过去。
“呼~!”
陈建峰长出了一口气,刚才还以为自已要奋力搏一搏,狗日的,吓死自己了。
接下来,陈建身立即拨通了钟建德的电话,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半个多小时后,县公安局的局长办公室里,陈建峰、钟建德、赵嘉志等人紧张地等待着对比的结果。
钟建德倒了一杯茶递给陈建峰,苦笑道:“领导就是领导,居然单枪匹马就抓到了连环强上案的歹徒,让我们这些练家子汗颜啊。”
难怪钟建德会这么想,赵嘉志和他两个人都是特种兵出身,可是忙活了近半个月,愣是没有什么进展,陈建峰只是守了两个晚上,就把歹徒给抓住了,这是何等的运气?
陈建峰有些疲惫地打了一个哈欠,轻声说道:“钟局,先别下定论,这个人确实是用电棍强上,但未必就是前两次作案的歹徒,在比对结果出来之前,先别声张,否则会被有心人说三道四。”
“如果真的不是前两次那个人的话,那就麻烦了。”
在这个世界上,学好的难,学坏就特别容易,说不定会有人听说连环强上案后,就冒充歹徒作案,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
上午开会,所有人到齐后,大部分人都看了一眼陈建峰,直觉告诉他们,今天这个会议肯定和陈建峰有关。
县委政法委主管公检法,县委政法委书记凌高朗走进来的时候,不少人都楞了一下,他表情愉悦,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
在上次常委会上,凌高朗与陈建峰是一个阵营,现在陈建峰将被处理,他怎么会如此高兴?难道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凌高朗坐在自己的位子,朗声笑道:“同志们,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经过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奋战,陈建峰同志亲自指挥,进行周密部署,终于将电棍连环强上案侦破了。”
“今天早上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我们能给全县老百姓一个交代了。”
开什么玩笑,两天两夜就将这个案子破了?难道陈建峰是神探?
县委副书副书记蒋博容记首先提出质疑:“凌书记,据我所知,县公安局只是抓住了一个嫌疑人,万一只是冒名顶替的人,或者抓错了,那就不妙了。”
陈建峰微微皱眉,看来这个副书记蒋博容对自己怨念还挺深的。
说实话,陈建峰根本不知道自已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这番话,意思就是说 陈建峰为了保住乌纱帽、保住面子,故意找个人说成是歹徒?
鲁县长冷冷地扫了一眼陈建峰,接着说道:“我同意蒋书记的看法,谁能肯定抓到的嫌疑人是不是真凶?”
“万一有人背地里和冒牌歹徒达成交易,岂不是可以蒙混过关、瞒天过海?”
既然县委副书记和县长先后发言,那么这个阵营的人都接着进行质疑,只差明说陈建峰想干偷梁换柱的事情。
常务副县长祝德义已经听鲁县长私下说起,让他接任县长的职位,于是他现在当然要支持鲁县长,于是他说道:“在没有证据证明真凶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轻易相信为好,要是真的有人企图瞒天过海,那就是欺骗组织、欺骗百姓。”